“说到扶养费……诺诺,我晓得现在凭你在乐界的名誉不愁没布告。可既然你对我没豪情,又筹算仳离,就要最大限度地从这场婚姻里赢利。我建议你前次电视访谈,向大师声明,是你甩了我,而不是我甩了你。”
“喂?”
许中杰呆呆地看着他萧洒下车,扬长而去,又望向手中响个不断的手机。踌躇再三,还是猎奇地接了起来。
“别耍把戏!”
“顾言,请你圆润地从我床上滚下去!”
“我才没那么闲。我只筹算像你留着陆景阳的录相一样留着它罢了。如果你把阿谁捅出去,或者再用它来讹我,我就不能包管灌音会不会传到差人耳朵里了。”
“……我包管不会再欺诈你第二次!”
“够了!”许中杰一拳砸在桌子上,终究说出了那句顾言要他亲口说出的话。
她手忙脚乱地就去解项链,可越急就越是解不下来,脸都红了。
“等等!”
顾言接过手机,屏幕向下扣在了桌上。如许等会儿来电话时就看不到屏幕亮起。
她握拳的手紧了又紧,最后终究一声狮吼:
“顾言!你别装傻!”
他能不能让许中杰开口呢?他真的是最好的状师吗?他仍然是最好的状师吗?
“是吗?”
好死不死,明天她胸口的链子上竟然就坠着阿谁具有家传意义的翡翠婚戒!
“我不联络你是因为……扶养费!对,因为我在算仳离后扶养费!”
丫真迅猛。
“快、打、电、话!”
然后又是顾言勉强责备的答复:“好,好,好,都你说了算。”
两人堪堪对视,顾言又扑腾了几下,见她不说话瞅着他,忙不迭又把身材往毯子里卷了卷,腆着头发小声嘟囔:“讨厌,别盯着人家看啦!”
“搞甚么?”顾言打了个哈欠,抓起桌上那张许中杰留下的光碟正反看着,“我只是在跟你玩一个一次结清老死不来往的游戏。”
“你就用餐厅的公用电话打。”
“你传闻了吗,年初那边一套35楼的屋子卖了9500万美圆。要晓得当年刚开盘的时候才700多万啊。这天下上有钱人真是多到变态,对吧?……好了好了,要不我们先把这事推一推?你现在的神采看起来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