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必定的是,奚山是晓得内幕的人,至于他有没有盗猎犯案,言立实在并不肯定,但他猜想奚山应当没有参与过他们的行动,不然他不会和他大哥翻脸,不会在晓得他大哥的过后,又是退亲,又是每天到寺庙拜佛为他死去的大哥赎罪,固然这些行动在他看来都是愚笨的、不成取的,但他确切信赖,奚山的心底,还是有一方净土的。
言立抱着谷梵半跪在原地,声音和顺地不断地叫着她的名字,神采前所未有的严峻,“谷梵,谷梵……”
谷梵眼底光一闪,在阳光下反着光的刀片举了起来,仿佛要刺入她的胸口。
不止是言立,傅红南也神采一变,伸手止住他,“你别冲动……”
他脸颊骨动了又动,心脏跳到了嗓子眼,让他有些不能说出话来。
问他:“……为甚么?”
奚山匕首抵着谷梵,垂眼瞧着她,脸上神采庞大,眼底有泪光在闪,他艰巨地咽了咽喉咙,晦涩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傅红南盯着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