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立瞟他一眼,又好似没有多余精力地收回视野,低着头,没甚么力量地淡淡地说:“手铐、樊笼、暗淡的光芒,我们都是你的犯人,你用这些手腕,从我们身上来满足你的内心需求,你恨着差人,又仿照着他们,来获得心灵上的满足,岩燕,这些年,你是否活得太可悲太了偶然义?”
“闭上你的嘴。”岩燕阴鸷地,狠厉地看向言立,手里的尖刀被他握紧,因为无认识减轻的力道,扎进楚熙的肉里。
他因楚熙的题目,而再次愉悦地笑出声,“这时候竟然会问出这个题目,你真是让我欣喜。”
“咳……”剧痛令言立喉咙产生一阵腥甜,他吊在那边的身材顺着他的力道向后荡起来,重重拍在身后的木墙上,痛得他差点吐出血来。
楚熙因痛,闷哼了一声,却咬紧了唇,绷紧了身材,没有其他再暴露过分的反应。
岩燕敛了笑容,沉着眼睛,面无神采地看向非常狼狈及衰弱的男人。
她看出来了,岩燕目前没有对她脱手的心机,但他会拿楚熙和言立动手,他要折磨他们了。
也要折磨她了。
从开端到现在,这个男人没说过几句话,却每说一句,都能让面前这个“精力病态”变了脸。
岩燕的刀从她的脸颊划到她的下巴、脖颈以及锁骨处,像在察看一件艺术品,想着从哪儿下刀才会让她看上去更美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