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厕所门拍得流血不止的壮汉,气得牙齿咔咔作响,痛骂道:“妈了个蛋的,死光临头还嘴硬。”
扑上中间的壮汉,使上一招浅显不过的擒拿术,才方才碰到常啸天的衣角,还来不及打上一拳,就已经颠仆在地上。
他们咬着牙,使出浑身解数,拿出自家绝招。泰拳的摆布勾拳、跆拳道的后旋踢,腥风血雨般的轮番上阵。招招致命,不死也变成毕生残废。
“时候仿佛不太够啦。”常啸天拿起一旁的扫把,“充值这么少,爷爷我才活动几下就要归去了。”
郭哥,跪了,蒲伏在地上,连磕三个大大的响头,并双手奉上告贷和谈。
还能跑的人,啥也不管不顾了,丢兵解甲,能跑多远跑多远。不能跑的人,干脆躺在地上装死。
大厅内一片狼籍,如同颠末端一场风暴。
“都是些过家家的玩意儿。”他一把踢开砍刀,即使一跃,高高挥起扫把,一劈下去,竟然劈开一条“人”路。
她面色一红,撩着长发,悄悄的说道:“你还真是不听话,说要阿谁我,就真的做了。”
“就这么点本事吗?”常啸天仅仅只是一拳,一排五六个壮汉就轰然倒下,半天都没有起来。
方才还打得虎虎生威的壮汉,这下全震惊了,底子不敢转动,仿佛看到了太古怪物,正对他们张着血盆大口。
“笑个屁啊。兄弟们,给我上!打他!”周明摸着胀痛不已的额头,大喊道。
常啸天一脚踢到周明的腿肚子,周明顺势一跪。“爷的女人也是你能动的吗?要打要杀,正大光亮的来吧,爷爷我最悔恨使阴招的小人――特别是打女人的小人!”
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采!
倏忽之间,常啸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晃,再一闪,鬼怪普通呈现在周明的身后。悄悄的一抓,再一翻,就听闻周明撕心裂肺杀猪普通的嚎叫。
“快跑啊,这小我――这小我是怪物啊!”
鬼哭狼嚎的哭嚎声,全部厕所都蓦地一震。
常啸天却身子一颤,踉跄一步,跌在御姐的怀中。
“咔嚓!”
周明扶着右手――精确来讲是一只毫无知觉的右手,又哭又嚎,鼻涕口水流满了好几个瓷砖。
“你们放开我!”
“小子,人不成貌相啊,看起来还挺能打得嘛。”一把刀顶住御姐的脖子,只要悄悄一划,恐怕她的命将会难保。周明笑得如此凶险,就算明天整不死这小子,但能够整死这个女人。
常啸天脚下全数是方才被打趴下的壮汉,轻则脱臼,重则头破血流。而他本身,如同战神下凡,所向披靡。
一声得令,这些人如同猛虎下山,就等开了荤。一时之间,狭小的厕所突然雷霆高文,噼里啪啦响个不断。
脑袋还在喷血的周明拉出厕所隔间的御姐。血,让他的脸非常狰狞。
常啸天蹭了蹭,却苦涩的笑了笑,“扶着我出去,不能让这些人看到我如许的窘相。”
郭哥身边的打手一看到常啸天出来了,吓得浑身发颤,不断的跟郭哥说着方才是如何被虐成翔的。
“你――如何了?”御姐焦急的问道。
常啸天轮着扫把,几个扭转,就打得人仰马翻。
随后他看向面前黑压压的壮汉,估摸着有三十来人,门外还稀有不清的人头。这些壮汉五大三粗、腰大臂粗,一看就是久经疆场,打人无数。可他恰好哈哈的笑着:“我当是甚么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来来来,都陪我活动活动。”
“你――到底是甚么人?”被救下的御姐故作平静,却仍然袒护不住充满迷惑但又恋慕的眼神。如果他骑着五彩祥云,那她必然坚信那是齐天大圣。
打手们挥动着砍刀,白光闪闪,哗哗的声响好像挑衅的贼笑。只听呼啦一声,砍刀挥过之处,水泥墙壁留下好几道几毫米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