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主慢条斯理的说道:“龙公子,甚么矮人遗物?又甚么万仁景阳?你慢点说,说清楚!”
梁紫被气的小脸发白,双手直抖,寒声说道:“他胡说!我们底子没有杀人,我们只是把龙归绑在离山的一个山洞内里了罢了!那两个仆人被南宫说了两句就逃脱了,说是要去西陵城餬口!”
城主捋了捋胡子,俄然笑着说了一句:“听闻龙大人昨日出关,境地已经有所冲破,到时,我想他会亲身给你一个交代的!”
“既然各有各的说法,那凭甚么只抓南宫,不抓龙归?不抓梁紫?”梁思琴嘲笑一声,“莫不是城主大人收了龙家甚么好处?还是……你欺我梁思琴无能?”
南宫与梁紫面面相觑,均看出了相互眼中的震惊:没想到这龙归竟然倒打一耙,另有板有眼,说得跟真的似的!
说完,不等梁思琴答话,便带着龙归走了。
“城主大人,你看!”梁思琴说道:“龙归与我女儿梁紫,二人各执一词,此事疑点重重,不能抓人!”
“你胡说!明显是我们先找到的矮人,是你们想脱手强抢,我才脱手反击的。”梁紫大声说道。
但是他们已经死了……
南宫手忙脚乱地收好地上的一堆宝贝,正要追出门去,就听到乒乒乓乓的打斗声,龙归大声呼唤:“梁紫,你干吗脱手打人!”
“当然有!梁紫手里的拳套,恰是矮人的遗物之一!另有南宫左腕上的手环,就是阿谁空间手环!”
龙归呻.吟.了几声,俄然一指南宫,大声叫道:“城主大人!就是这小子抢了矮人的遗物,杀了万仁和景阳,请城主大人快快脱手,抓他归案,为我家仆人偿命!”
梁紫恍若未闻,举着拳头持续追打着龙归。
“住嘴……我与城主大人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梁思琴鄙夷道。
言下之意很较着:你如勇敢脱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有甚么疑点,抓这南宫回大牢一审便知!”城主厉声说道。
“万仁景阳本就是我家家奴,杀了也就杀了,何罪之有?”龙归嘲笑着答道。
方才被梁紫打飞的那几位官兵应了一声,提着刀便要上来捉人。
龙归冷冷一笑,俄然又朝身后抬手一挥:“抬上来!”
龙归如蒙大赦,捂着脸连滚带爬地回到那山羊胡子老头的身边,哀嚎了几声。
梁思琴说道:“五日以内,我必然会查清楚这件事,若真是我女儿与南宫作歹,我定必亲手把他们二人拿住,送到城主府上!”
这一句话峰回路转,南宫等人都愣住了。
南宫一听,暗叫一声糟了,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如许吧!”
梁思琴似笑非笑地站在一旁,眼看着龙归挨了梁紫几拳,这才浅笑着说道:“紫儿停止,你怎能如此失礼,殴打客人呢?!”
她的话里尽是责备,眼中则满是赞美的笑意。
南宫这才看清,阿谁长着山羊胡子的老头身材极矮,他站在龙归的身边,竟然才到龙归的胸口位置,一对三角眼闪着精光,让人无由地想到一条阴冷的毒蛇。
“好!梁团长向来公道忘我,在龙城哪个不知?既然你发话了,那就给你五日时候!”城主一口承诺。
梁思琴沉声说道:“龙公子,杀人但是大罪,你这般斧正,可有证据?”
“且慢!”
龙归指着死去的万仁和景阳,厉声说道:“这两位,就是死去的仆人,就是被南宫打死的!”
梁思琴沉默了下去,脸带迷惑地看着梁紫。
“哼!饶你一条狗命,下次如果再敢胡说八道,见一次打一次!”梁紫收拳退回,意犹未尽。
梁思琴上前一步,对城主说道:“城主大人,我看此事蹊跷得很。南宫此人,打小我就看着他长大,为民气肠仁慈,且全无修为,而这两个仆人生得牛高马大,孔武有力,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如何能够杀得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