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世界最后的一条龙 > 第1章 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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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三断,很扯淡的名字,我爸给我起的,并且我他妈还是女的。

人是奇特的生物,老是对没法获得的东西耿耿于怀,偶尔夜深人静对着许世唯的睡颜会想:这是我第一个男人,他很优良,我也很爱他,但是我们大龄未婚结识于相亲,前面那些十七八岁芳华韶华都来不及相互掺与。

倘若光阴倒流,我也不巴望结识甚么大族公子霸道总裁,只盼与他能够早些相遇,在校园里拉拉小手,再趁无人发明时偷偷拥抱,想必甜美之极。

老夏气愤的对我说,“三断,你瞧瞧你脑袋上留的阿谁是甚么东西!烫甚么头发喷甚么摩丝,竖着躺着粘成一坨长不是非不短的就像被狗啃了一样!说过多少次,女孩子就应当有点女孩子的模样,你没有裙子吗?学人穿甚么牛仔裤?就像个细脚螳螂,走出去也不显害臊!你阿谁耳洞,吃饱了撑到到打到耳朵尖上,当本身是市场待发卖的牲口吗?我不希冀你能像多多一样甚么事都不让大人操心,起码也要跟萌萌差未几走出去不丢我们夏家人……先把牙签给我从嘴巴里拿出来,我说的这些你听到没有?!”

她解释,“就是头发竖起来往中间抿,就像鱼背上的鱼鳍一样,传闻城里头孩子比来可风行这个了!”

我这个二姐诶,身材不好脾气也荏弱,碰不得说不得,呼吸口气儿都不能动静大了怕惊着她。

我选了离家近的‘斑斓发廊’,老板娘快五十岁了仍风味尤存,头发拉了丝儿,是时下最风行的狮子头。就是长发烫直了伸开如孔雀开屏,根根硬的跟面条一样,尾端再卷出个两大波浪。

她围着我转个圈儿,“你这头发想做普通的发型怕是不成,是非不齐都给剪坏啦,先给你修修吧,想扎头发今后渐渐留?”

“啊?没,哦不,吃了。”我游移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她的名字,宝乐婶。

长大后,大姐夏多多成为了考古学家,远嫁他乡,和我见面次数少到不幸。二姐夏萌萌嫁了个本地土豪,被那人放在掌内心宠着。我,老诚恳实遵父训不早恋、发誓不远嫁周遭二十里以外、毫不打仗充满铜臭味的没文明土豪,在将近单身三十年时相亲嫁了许世唯。

年青时爱做梦,常胡想浅显如我也能够具有一个猖獗倒追的大族后辈,共赴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后联袂步入婚姻殿堂,不久经历七年之痒,小三呈现,婚姻垂危,公婆刁难,众亲叛离,孤身凄苦远走他乡。数年后遭受无数朱紫,再以全新身份重返原地,带痴心俊男一枚,另加凶暴闺蜜,联袂共撕小三,勇斗负心汉,将初时负我之人皆数踩于脚底□□,称心恩仇,在经历统统流程以后,再与所爱所恨之人相望于江湖,成为白驹过隙的旧事中一缕亮眼传奇。

我脑海立即闪现出一匹黑野猪的形象,连连点头,“不消不消,就洗洗剪成浅显人那样就行。”

许世唯,等着,让我们从最芳华浪漫的光阴开端。

如许我们大学毕业以后便可顿时结婚,为小家庭共同斗争,如许也免除那么多年在黑暗中寻觅等候。

许世唯长相不差,牙齿乌黑眼神敞亮,身材高大矗立,晓得对峙与谦让,该和顺的时候和顺,该倔强的时候毫不手软,阳光下微微一笑绝对秒杀一大片小女人。

“……。”

“傻逼。”

小时候我总被她打,有次受不了就偷了老夏一瓶酒,拿着也想找小姑父拜师,去了他摸摸我的胳膊肘子和膝盖骨,说不是学武的料子,让我别再白搭心机。如果旁人说这话,我铁定不断念,但是小姑父不一样,正宗祖上传来的工夫,并且为人朴重不阿,吵嘴两道都敬着的主儿,毫不会利用我这至心诚意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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