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些启事,她便也承诺了下来。
当然,他并未直言他的表兄乃是大齐朝的皇子,更没有坦言那孩子是薨逝太子爷的宗子。倒不是怕她泄漏了动静,只是怕她心有承担,便只说是京中罪臣的孩子,为了留一起血脉花了重金偷换了出来……
见宋禛出门,姚惠然便去院子里与姚琇莹、姚世宁姐弟道了一声儿。只说是宋禛的表兄,要前去北地,身边带着个孩子,孩子身上有些不好,一行人又舟车劳累。宋禛家中又只要两个老仆,想着借地儿歇歇脚吃顿饭。
宋禛听他这般说道,内心愣了愣,却到底没有再开口。
似是眉梢处都挂着霜普通,便是此时客气起来,仍让人感觉有些倨傲。姚惠然倒也不与他计算这些小事儿,听宋禛的口气,这位表兄似出身不普通,在如许人与人之间有贵贱之别的年代,倨傲点也不算本质上的弊端。
要说宋禛实在是个心机活络的人,他这般想着,实际上姚惠然也确然是这般以为的。他进了院子,与姚惠然这么一说,姚惠然立时便承诺了下来。
符晟道了声谢,自走到石桌旁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