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大汉心知不妙,当即就回身往前面跑去。
在耗子的带路下,苏扶很快便来到了海子阳的马吊馆。没有过量的废话,直接一脚踢开了大门。
耗子、方块见状,齐步上前,在他们身后的男人们更是齐刷刷的站了上来。
说完,周母赶紧跑向了苏家。
比及苏扶再次走出堆栈的时候,身后已经跟着四五十条大汉了。
“海子阳,在这里么?”苏扶冷道。
闻言,苏扶神采大变,本来脸上暖和的笑意转眼间便变成了凛冽的杀意,道;“伯母,你先回家,别担忧,我现在就去救青鱼姐。我必然将青鱼姐,无缺无损的带返来。”
……
“这是海沙帮的场子,兄弟,混哪的啊?别大水冲了龙王庙,弄错了就费事了。”一名大汉硬着头皮说道,虽说这家马吊馆是海沙帮的场子,可把守的人也不过才十来个,真要跟劈面干起来,亏损的但是他们。以是,大汉报出了海沙帮的名头,但愿劈面能有所顾忌,见机的分开。
周母担忧道;“老周,可你伤……”
苏扶懒得在多说,一把抓过大汉,掐住了他的喉咙,冷道;“问你海子阳在不在这,你奶奶的不会说人话啊!”
“去晚了,女儿这辈子就完了。”说的一时冲动之下,周父连声咳嗽了起来。
苏扶刚跑到堆栈门口,就遇见了耗子跟方块。
后院楼上一间豪华的房间里,一张精彩新奇的床榻上,惶恐失措的周青鱼双手交叉环绕在胸前,像一只吃惊的兔子伸直在床角。
“还我女儿。”周父只觉浑身尽是疼痛,骨头都被他们打的将近散架了,就连说话都有气有力。
“海沙帮的海子阳,晓得么?”苏扶开口问道。
“两百文,要敢打的。出了事,我兜着。受伤了,找我来要钱。现在,随便找样能打人的,跟我走。”苏扶简朴了然的喊道。
……
“伯母,出甚么事了。别急,你渐渐说。”苏扶翻开门后看到一脸慌乱的周母体贴问道。
“在,在后院。”感遭到呼吸的困难,大汉晓得面前的男人是在动真格,赶紧说道。小命都要不保了,他哪另有表情顾及海子阳。
“小苏,那就感谢你了。”周母听到苏扶的包管后这才安下心来。
苏扶松开了手,径直带着人冲向了后院。
刚被惊扰掉的欲火,转眼间就变成了澎湃的肝火。
耗子先是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成思议,高渐凉竟然要结婚了,并且海子阳胆小包天的还抢走了高渐凉的女人,那不是在拔老虎髯毛么,真逼真切的找死啊!
“去,去苏家,找,找小高。”周父强忍着伤痛说道。
“嫂子?苏哥,你哪来的嫂子啊。”耗子迷惑道。
“我们走。”几个地痞回身朝内里走去,只留下一身伤的周父在地上嗟叹痛叫。
“都停动手头事情。”苏扶对着正在搬运货色的男人门吼道,世人见是苏扶在发声便都放下了货色,看了过来。
苏扶听完就走进了堆栈。
“啐”一名地痞朝着周父吐了一口唾液,阴阳怪气道;“老不死的,你家女儿能被海少看上,是你们家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