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感觉是越峰做的。
但是,最大的收成,并不是两个郡,而是颜肃之啃下了两个郡以后,能在短时候内把这两个郡给消化了。固然还会有各种题目,到底是收拢了大部分的民气。同时,给荆州的有生力量以极大的打击。能够说,甘愿以现在的丧失,换对方的军队崩溃还要一个座,如许都划算。
再这么下去,杀人既多,天还不该,这题目就大了。更兼没有被杀的旧族之人,皆恨他切齿,四下扬言:天不雨,是因罪阮梅,除阮梅,天必雨。
河间霸道:“如何得利?荆州已不容我等,河间旧业又毁,益州见荆州这般,如何敢收留我父子。”又给虞杭交了底儿,被郁陶这么追着打,他们的程度是真比不上郁陶的,能撑到现在,满是拿成本儿在填坑。眼瞅就要不可了,想归去,还得过郁陶那一关。
颜神佑:……我如何不晓得我这么抢手了?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颜肃之的神采还是很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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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果断不可!思前想后,荆州上层做出了一个决定:卖了河间王。
更让人吐血的是,颜肃之本来就够神经病了,现在阵营里又添了一名没人道。这个没人道的家伙就是霍白,他向颜肃之建议:“春耕已近,昂州正忙,荆州诸地亦然。使君即将班师,莫非要留着他们也疗摄生息不成?请派游骑。”
河间王当时承诺了。
本来,荆州的战损在颜肃之父女这俩抠门货眼里已经是庞大的了,两民气疼的要死。
颜肃之乐了:“此计大妙!”
千万没想到呀!
颜肃之一口老血,千万没想到这世上另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冷静地擦擦嘴,点头道:“可。”
河间霸道:“唤来你来,正为此事。”荆州人卖河间王,河间王卖亲家,归正,这个亲家也坑过他一回。
陆桥“嘿嘿”一笑,道:“昂州现在如何,我是不如。只是彼地处偏僻,纵眼下风调雨顺,也攒不下多少粮草来。都城则不然!彼有累代之积储,天下租赋皆入京中……”
颜肃之判定暴走了!
等卢慎小声说完了,忠烈祠都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