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类事跟林嘉若说也没意义,她笑着转移了话题:“你背上伤得可短长?当时真是多亏了你……”如果她劈面挨上这一鞭,结果就不堪假想了。
信使持金字牌直接上殿,天子告急升殿问话,三公六部九卿都还没来得及到齐,就号令急召卫牧入宫。
屋里头,是兰子君压抑不住的痛苦嗟叹。
“阿若!”跟着一声焦心的呼喊,徐窈宁冲了出去,跟在她身后的是甘氏和窦姝。
“娘……我没事,表姐她……”林嘉若说了几个字,便哽咽得说不出口了。
兰子君的月子是在别苑坐的,沈夫人也从城里赶了过来,亲身顾问儿子和儿媳,干脆满月酒也放在了别苑办。
因为新妇还未出闺门,婚礼就中断了,而后,裴瑾瑜还是留在裴家,等着卫牧再次得胜返来,持续未完的婚礼。
袁宴走后,沈卿言把本身关在房里一天一夜。
固然早就预备幸亏玉泉山出产,可没想到会产生如许的不测。
“表姐呢?表姐如何样了?”林嘉若焦心肠问。
林嘉若背上还在火辣辣的疼,但她还是笑着说:“没事没事,只是皮外伤,涂几天药就好了!”
“我这儿有上好的生肌去疤的药膏,转头……”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林嘉若就被劝出去了。
徐窈宁看了看眼神逐步涣散的沈卿言,终究按捺住了想要把薛大夫拉过来的打动。
“阿若,你如何样?”徐窈宁一眼就看到了林时生怀里有气有力的女儿,急到手足无措,“伤到了吗?那里不好?薛大夫呢?薛大夫看过没?”
玉泉山下的沈家别苑里,下人们都在汗流浃背后跑进跑出,乃至连汗液流到了眼睛里,都赶不及擦一下。
此次已经够惊险了,今后呢?
北方冷的时候很冷,但热起来,也不比南边好哪儿去。
兰子君笑了笑,又面露担忧地问道:“你表姐夫如何样了?”
一向到入了夜,林嘉若上好药,正被押着去用饭,一拿起筷子,就听到外头驰驱相告:“生了!生了!”
沈卿言面色发白地躺在临时搬到走廊下的竹榻上,前襟血迹斑斑,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屋内,额上盗汗直冒。
林嘉若冲进产房,盯着兰子君细心打量了好久,直打量到兰子君忍不住笑了,她才放下心来。
“袁驸马都跟表姐夫说了些甚么呢?”林嘉若忍不住猎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