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笑吟吟地说:“我都好了呢!躺了好几天了,特别想动动,这一动起来,就情不自禁往母亲这里来了!”
收回目光的时候,不经意地撞上了一样往门外探视的林致之,林嘉若捂嘴直笑,她和大哥哥仿佛一起在做甚么奥妙的事,感受特别好玩!
洗墨给林老夫人行了个礼,说:“禀老夫人,三公子在半道赶上点事儿,要晚几天到家,特地派奴婢返来讲一声,别让老夫人等急了!”
徐氏方才还在为女儿的“亲母女有话不隔肚皮”高兴,这会儿被她这么直勾勾地一问,又开端头疼该如何答复了。
宿世她在林时生和阿谁女人手里节节败退,才感觉杜鹃如许凶暴的性子镇得住场子。
“娘亲这都是为你好,等你长大了就懂了!”最后还是用这句万用的话打发了林嘉若。
“赶上事儿?赶上了甚么事儿?”林老夫人没等急,倒是听急了。
看徐氏脸上暴露受用的笑容,林嘉若趁胜追击:“大哥哥说,亲母女有话是不该隔着肚皮的,阿若就是喜好黄鹂,娘亲就把黄鹂给阿若吧!”
林致之冲着她微微一笑,悄悄眨了眨左眼,仿佛在回应她甚么暗号。
林嘉若下认识地去看徐氏,听了动静,徐氏脸上没有绝望,更多的是不测和思考。
很快到了各回各院、各自吃早餐的时候,徐氏却站起来,笑着说:“我这一趟可不能白来,总要母亲赏我一顿早膳吃才行!”
又叮嘱了两句,洗墨一一应下,才退了出去。
大凡有些端方的人家,不管是拜访亲朋,还是远行返来,到了目标地的城门口,总要派靠近的侍从或者丫环先一步去报信,免得呈现得太俄然。
“对对!就是这个!”林嘉若如获珍宝。
徐氏就算晓得了是林致之教的,也感觉是个好主张。
既然如此,这天晚餐后,林嘉若去看望徐氏的时候,就把林致之教的话说了一遍。
算算林时生写信说要回家的日子,明天也差未几该到家了。
洗墨忙说:“没事没事,就是三公子偶然间救了个受伤的女人,送到溧阳去求医,成果赶上了溧阳的知县大人,知县大人非常赏识三公子,就多留了两日。”
“好了好了!”徐氏故作严厉地说,“黄鹂能够给你,但你要承诺娘亲,今后不成以再偷偷跑去西侧院了!”
“不是叫你好好歇着吗?你又跑进跑出做甚么?”林老夫人神情不悦,甚么也比不上她的金孙首要。
林嘉若目瞪口呆:“娘亲如何晓得是别人教我的?”
徐氏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才多大,你懂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