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不消!”林嘉若笑弯弯地说,“大哥哥已经重新给我做一只了,别人做的才没大哥哥做得好呢!”
林致之笑了笑,仿佛有些不觉得然:“红色的胡蝶还不是最标致的……”
“本来是该先去看望三夫人的——”说话间,人已经走了出去,温婉而笑,“三夫人仿佛还没起床,我看这边已经开了门,就先过来看看四女人了!”
第二天一早,林嘉若才刚起床,还在梳洗,莺儿就从门外跑了出去,报说:“窦姨娘来看望女人了!”
一只火红的胡蝶鹞子!
先帝的师弟又如何,现在皇位上坐的可不是先帝。
徐窈宁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林嘉若迷惑地眨了眨眼,正要发问——
“那我就放心了!”窦姨娘含笑点头,俄然轻叹一声,面露惭愧,“都是二女人造的孽,固然她现在已经获得了应有的奖惩,可我这内心,还是各式过意不去……”
徐窈宁“嗯”了一声,道:“先帝崇佛,曾拜在一名高僧座下为俗家弟子——”
这只红胡蝶比之前那只彩胡蝶还要大了一些,胡蝶的翅膀主体是红色的,身材和触须是金色的,翅膀上用玄色和青色勾画出一圈一圈的图案,用色未几,却美得令人透不过气。
“红色的胡蝶好标致!”林嘉若接了过来,翻来覆去,爱不释手。
“徐家的表女人们放了学就来了,说要看望三夫人和四女人,正在慈荫堂存候,老夫人让三夫人筹办一下,表女人们还没用午膳呢!”
“那二姐姐造了甚么孽,窦姨娘为甚么要感觉对我过意不去呢?”林嘉若问。
“你感觉呢?”徐窈宁无法反问。
黄鹂皱了皱眉,问道:“夫人那边去过了吗?”
“晓得了!”
林致之没有答复,而是垂怜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说:“最标致的啊……今后再给你做!”
又见她从身上解下一个锦囊,不无遗憾地说:“本来是想去云林寺为四女人求个安然符的,可惜县城固然解禁了,云林寺却还去不得,不过这锦囊中的玉佩也是度云大师开过光的,就送给四女人,辟邪安魂。”
林嘉若不觉得意地嘻嘻一笑。
“娘亲——”林嘉若悄声问,“为甚么云林寺去不得啊?”
“另有甚么是最标致的?”林嘉若诧异地问,之前那只彩胡蝶她已经感觉很美了,没想到大哥哥做的红胡蝶更美,可大哥哥说还不是最标致的……
“哇——”林嘉若喝彩着跳下了椅子,“这是大哥哥做的吗?”
林嘉若俄然又面露担忧:“阿谁朱紫,为了找他的宝贝,把全部余杭县都给戒严了,那样霸道不讲理,现在他们盯上了云林寺,会不会欺负持尘哥哥?”
林嘉若见徐窈宁没有反对,就接了过来,诚恳诚意隧道了声谢。
林致之笑得满眼和顺,开端絮絮叮咛:“我不在的时候,已经交代了你大姐姐多看顾着你,但你也不准调皮——”
一觉醒来,跑到徐窈宁房里,已经在摆桌子摆椅子,筹办吃午餐了。
这天上午,哥哥姐姐们都归去上学了,就连甘明琮也归去族学旁听了,家里只剩了林嘉若一小我,吃过早餐,家里溜了一圈,感觉挺无聊的,就归去睡觉了。
“度云大师很短长吗?”林嘉若猎奇地问。
林嘉若却俄然恍然大悟:“是不是阿谁丢了宝贝的朱紫跑到云林寺去找了?”
你能本身想到启事就最好不过了,徐窈宁欣喜地看着她,一欢畅,说话也好听了:“是啊,她也太藐视我们阿若了,这么点小事那里值得记那么久,实在感觉过意不去,重新做一只赔我们就好了!”
徐窈宁忍不住扶额,她如何还记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