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是来找我,那你来做甚么?嗯?”
席铮瞧她始终倔着一脸小神采,不肯说,也没想着要挖根究底,只是本来钳在她小臂上的手,忽而转到了她不盈一握的腰间。
她的声音娇娇细细的,传到席铮耳内,底子不像是回绝被抱的模样。
她紧紧抱着怀里的相机,顺着那鞋子往上摸索看去。
席铮还发明了,她的唇珠小巧又饱满,很合适咬一口。
“不起。”席铮摆烂。
这时的席铮,刚好将手握上去,贴合在她两次凹出来的曲线上,她不由颤了一下身子。
黑夜的星光下,席铮慢条斯理地勾起她的下巴。
可这些话,却在被他拉入怀里,坐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半夜四点,邹晴闻声手机闹钟响的那一刻,刹时就睁眼了。
方才集会留下的东西也被仆人打扫洁净了,只是保持着那些不动的椅子和桌子,视野很暗淡。
席铮懒惰着眼皮看她,勾唇用心道:“你都来了,还起来做甚么?”
邹晴心头一颤,收回的声音抖得不像话,“我...”
他软糯的发丝压下来,鼻尖跟小狗般朝着她脖颈的肌肤蹭了蹭,邹晴被他弄得起了一身寒毛。
他咬过那滋味,很软很糯,也很香。
露台门如郑书柠所说的没锁。
两人就如许,空荡的眼眸里只装着对方,各自埋没着不为人知的心机。
但是只要他一睁眼,完整就是立在绝壁边上不成一世的王。
席铮非常地眷恋这股暖意,他微垂下头,缓缓埋进了邹晴的颈窝里。
起码在他面前,她就是这般不爱装的表示。
她瞥见他没在黑夜里的乌眸,冰冷砭骨。
半晌后,邹晴被他看得有些耳根发热,压坐在他身上的姿式也很不舒畅。
好像一块夹心的棉花糖,嚼开那一下,欣喜连连。
邹晴苦涩一笑。
席铮肌肤根柢白,看上去就是那种天生小奶狗的模样。
她别过脸,娇俏的小脸在星空下甚是都雅。
他的呼吸悄悄的,几天没闻到的雪松香气,邹晴有点情不自禁地想多闻几下。
席铮能感遭到她,隔着衣物通报到手掌心上的体温很暖。
在席铮眼里,她就是一只倔强又不肯服软的野猫。
她秀眉紧拧着,用力地想将他推开。
席铮边说话,边含混地将脸靠近她,“如何,心虚得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