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大步走了出去,前面跟着几十个身强力壮的士卒,不消说,是来帮手搬绫罗绸缎的。
郭嘉笑而不语。
士卒们接管号令,朝后殿走去,眼神掠过满地的小道童时,脸上暴露难以粉饰的恋慕之色,这么多绫罗绸缎,他们搏命拼活也换不来,观主对道童太好了,归去后,必然把自家孩子也送来做道童。
“诺”
“小道童,你没事,贫道就放心了,等下领了绫罗绸缎,就回家吧,这里还在赶工,临时不能入住。”
哭笑不得的楚峰,心道等此次归去把洗心草炼成丹药,必然给吕布吃一粒,不然以吕布这脑筋,撑死也就能达到项羽的层次,一统天下事别想了。
“听闻温侯少年时就能上阵杀敌,斩将夺旗,盛年之时,更是独立虎牢关下,问天下谁是敌手,多年畴昔,温侯仍才气战张飞、关羽、夏侯惇、许褚四将不落下风,嘉之主公观战之时,颇多赞美之语。”
惜福说完,吐了吐敬爱的小舌头,敞亮的眼神中尽是光彩。
“真不知阴死人不偿命的郭奉孝,少年时是多么模样!”
“贫道叫楚峰,道号明峰,你称呼贫道为观主便能够了,我们道观,叫长生观,别人问你传承时,你就说你是雪山不老峰长生观观主明峰道长座下的孺子。”
“诺,观主”
“快起来,快起来”
因为在前些日子的连番大战中吃尽苦头,吕布对郭嘉怨念颇深,因为楚峰的庇护,他不能如何着郭嘉,憋了一肚气,现在听郭嘉乱发感慨,他忍不住讽刺几句。
“如许,惜福,今后见了外人,你就说你是长生观观主楚道长的孺子。”
“仙长,我叫惜福,你叫甚么?”
楚峰正思虑间,体系的声声响起。
“尔等,按本侯刚才所说,去后殿把三千匹绫罗绸缎别离送到两百道童的家里,记着,一家十五匹,一匹不能少,谁敢从中贪墨,本侯必将严惩,勿谓言之不预也,去吧。”
郭嘉何许人也,一个靠脑筋和嘴皮子用饭的人,对于四肢发财,脑筋简朴的吕布,的确跟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