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妹二人相较之下,韩烈对童姥有更多的好感,想了想,便共同她的意义,踩着八卦方位,走了几步凌波微步。
韩烈倒是早晓得这起恩仇情仇,他不为所动,淡淡道:“李师叔,我既然身为清闲派掌门,岂能目睹同门相残而不与管束呢。”
童姥向着李秋水开口笑道:“李秋水,你莫要不信,他确确实在是无崖子的门徒!”语气非常对劲。
只见她脸上纵横交叉,共有四条极长的剑伤,划成了一个“井”字。
童姥当即大怒,但心头转念,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又大笑了两声,压下她的笑声,笑道:“你不信是吧?好!师侄,你给她瞧瞧凌波微步。”
有其母必有其女,女儿比母亲更狠,李青萝喜好抓男人埋做花肥的性子,估计很大概率是得其遗传。
童姥身形猛地一滞,倏然窜到韩烈身后,非常警戒地打量着这白衣女子,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李!秋!水!”
面前俄然一花,只见一个红色人影遮在童姥之前,此人似有似无,若往若还,满身红色衣衫衬着各处白雪,朦昏黄胧地瞧不清楚。
童姥大声道:“李秋水,清闲派掌门在此,你还不跪下,听由叮咛,认罪伏法。”
语罢,她又怕韩烈不中计,抖起老底:“我孙女生的天香国色,二八韶华,比我师姐可年青多了,她固然花容月貌,倒是个九十多岁的老婆婆。”
悄悄笑了几声,李秋水目光凝重起来,死死盯着韩烈,口中笑问道:“这位公子好生短长,不知该如何称呼,我们两个可否靠近靠近?”
童姥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呸!你个贱婢,当年勾引丁春秋,两人合力害了师弟,现在又来装模作样,流两滴骚尿,真是个无耻至极臭**。”
转过身来微浅笑着,韩烈低头在她唇边悄悄吻了口,“你身虚不宜妄动,在这里多歇息,我有些事要去措置。”
想及本身所学的“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始终是李秋水所留,韩烈是以恭恭敬敬地再度施礼,回道:“鄙人韩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