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一怔,退后几步,拉开与夏侯正的间隔,细细打量这他道:“你叫无崖子师父,你是他门徒?他把掌门之位传给了你?”语气当中满是惊诧与不敢置信。
李秋水却笑道:“只要你不要插手,我就留这贱人一命,不过我要带她走!”
童姥大声喝道:“李秋水,你敢不尊掌门号令?还不跪下,等候惩罚!”
“李秋水,我本日落于你手,你要杀我天然轻易,但是想要活捉我,折磨我,欺侮我,倒是休想,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说完纵身一跃,跳下绝壁。
“童姥别急,我有体例,我不会找死的,我还没活够了,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了。”夏侯正倒是不焦急,笑呵呵的道。
李秋水待夏侯正看完以后拉起面纱,也不在乎他的反应,对他道:“很多年前,就是你要护着的这位师伯将我的脸划成了这个模样,你说,莫非我不该报仇,莫非我该放下统统?如果你被人如许对待,你会如何做?”
夏侯正暗道不好,固然看不见李秋水的神采,但夏侯正能够从李秋水这充满杀气的说话中猜到,那神采必然是不太都雅的。
夏侯正扶起童姥,对李秋水拱手施礼,非常恭敬的道:“长辈夏侯正见过师叔,这指环是师父无崖子传授于我的,掌门之位也是师父传给我的。”
夏侯正道:“既然是如许,不如师叔本日放过童姥,以往恩仇一笔购销,如何?”
夏侯恰是无崖子的弟子,又是清闲派掌门,这几天的打仗,她也对夏侯正的感受也不错,如果对上李秋水,将她激愤的话,对方说不定真的会不顾统统杀了他,这时让他走,乃是为了庇护他。
李秋水直视夏侯正的双眼,见他涓滴不退,因而缓缓揭上面纱,夏侯正一惊,只见她脸上纵横交叉,共有四道极长的剑伤,划成了一个“井”字,因为这四道剑伤,李秋水右眼凸起,左边嘴角倾斜,说不出的丑恶丢脸,远比夏侯正在电视上看到的要丢脸的多。
夏侯正横剑格挡,却俄然听得前面传来童姥一声惨叫,抽身转头,童姥已经被一掌击飞,夏侯正神采非常丢脸,缓缓道:“曲直快意,白虹掌力?”
童姥怒道:“你要杀我,快快脱手,如果你想要将我擒住,然后折磨我,那毫不成能。”
夏侯正也瞥见了,童姥被击倒以后刚好离绝壁不远,此时爬起来踉跄的向着绝壁走去。
不管李秋水的杀意,夏侯正道:“师叔,这是何必,大师是同门,都是一家人,何必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我们一起,共同强大清闲派,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