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对秋菊打了个眼色,秋菊会心,接过药方又与大夫一起出府去医馆取药。
晓得老婆有女儿在照顾,林如海去房间里瞧了瞧贾敏,见她面色还是没有好转,问了王嬷嬷大夫的说法后,甚么也不说就来到客堂找陶宝。
陶宝勾唇笑了笑,把面前的金锭子一个一个放到荷包里,又假装在袖子里掏了掏,取出一个眸子那么大的药丸递给林如海。
两人正说着,去叫大夫的秋菊领着大夫返来了,现在是特别期间,没时候讲究那么多,大夫一并跟着进了房间。
听到大夫这么说,黛玉松了口气,转头对身边的雪雁道:“去库房领二十两银子来。”
见陶宝双眼泛光,林如海就感觉渗得慌。
王嬷嬷垂首站在床边,见自家蜜斯这般模样,上前劝道:“蜜斯莫担忧,大夫顿时就到,夏荷已经给夫人大抵看过了,无大事,等大夫来开几剂药就好了。”
“甚么价?”陶宝装傻。
体系黄金收卖价是一斤一百点,当代的十两含金量应当在半斤,二十两即是一斤,一百两相称于五斤,全数卖给体系能有五百点,而能救贾敏的补药十全大补丸售价是两百点,方才好是她现在欢迎品级能买到最好的药了。
“近年朝廷海禁减轻,除广东三省外,其他几个船埠可不准外商船只入内,扬州倒是好一些,不过这税收就去了三成五,陶女人你如果想搞海运可得细心考虑了,不说这重税,就是海盗和帆海线路,这就是千难万难,不是有重炮的大船队,想要越洋,那可得把命都给搭上。”
“天然是的。”王嬷嬷回道。
说完回身坐在凳子上写好药方剂递给黛玉:“蜜斯找小我同老夫回药房去取药吧。”
这几天都是阴天,房间里的光芒不好,白日便点上了灯。
看来还得从长计议,一口气也吃不成瘦子,且先渐渐看吧。
林如海无法的叹了口气,“陶女人你在这客堂等了一天不就是在等我吗,说说吧,要多少银两你才原意救我夫人?”
五斤黄金,代价款项五百点,是否出售给体系商店?
大夫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一进房间,他便卸下了随身药箱,把内里的东西取了出来,隔着纱幔为贾敏评脉。
大夫躬身回礼,忙道:“不敢当,蜜斯言重了。”
丫环春桃领着黛玉来到贾敏房内,本来暗淡的屋子点上了灯照得亮堂堂的,房内雕花大床上躺着的贾敏煞白的神采被照得一清二楚。
伸手碰了碰面前这一盘金锭子,体系的提示声响了起来:
这一次,林如海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成交!”
林如海成果陶宝递过来的没有包装的药丸,细心用手帕包好放进怀里,笑道:“如此也好,我一会儿去找夫人说道说道,也不晓得秋菊那丫头找的甚么大夫,敏儿喝了那药现在还是不见有甚么好转,当真是庸医!”
陶宝一向在客堂里坐着,见黛玉送大夫出门,对她招了招手,“夫人甚么环境?”
“娘!”
“对了,林大人您在扬州仕进也好几年了,运河水路可有他外洋商船队过来?能给我讲讲吗?”
交代了雪雁,又回身对大夫福了福身,“多谢大夫,母亲的病还得劳烦大夫多多操心。”
林如海皱眉不答,在主位坐下,一口气喝干了一碗茶这才道:“陶女人你出个价。”
这王嬷嬷口中的夏荷是贾敏贴身服侍的大丫头,小时候随她的母亲学过些妇人方面的医术,懂些医理,是以黛玉听到王嬷嬷的话,内心的发急消逝了些。
“大夫说是气血不敷,多补补就能好了,多谢先生体贴。”
陶宝打趣道,见林如海不搭话反倒是遣退了下人,挑眉道:“这又是做甚么?筹办打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