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贺明阳松开手,一把将水晶瓶拿在手中的时候,刚缓过一口气的贺伟武感觉明天丢尽了脸面,气急之下一掌切在贺明阳的手腕上,方才到手的水晶瓶又滚了出去。贺伟武犹自不肯罢休,一把抓起水晶瓶,用力一掷,将水晶瓶扔进了不远处的大海里。
“贺三,不过是孩子们的玩闹罢了,不必小题高文。唉!只怪那老天不公,我贺金虎就这么一个孙子,可恰好是个痴人,废料一个!”穿戴紫色长袍的白发老者恰是贺家堡的堡主贺金虎,也就是贺明阳的爷爷。一向以来,每次看到贺明阳,贺金虎老是板着一张脸,吓得贺明阳在贺金虎面前老是抖抖索索的,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要不就是远远的躲在角落里,死都不肯上前,看到孙子这副窝囊样,贺金虎更是不喜了。
贺金虎摇了点头:“那第三代呢?我们就明阳这一根独苗,而马家呢?都已经有十多个孙子了,如何比?更何况马利平的宗子马啸天是地级的灵根,八岁特招进了洪胜门,这三年畴昔,起码也是后天五段了,再看看明阳,哼!天壤之别啊!莫非我贺家就此绝后了不成。”说完回身走下了楼阁。
“想要回瓶子,你做梦去吧。”贺伟武恶狠狠的想着,然后将手中的水晶瓶抛给了在一旁围观的小火伴:“接着!我们大师围成一圈扔瓶子玩喽!”
本来贺伟武还想畴昔踢上一脚的,最后毕竟是顾忌到贺明阳少爷的身份,只得悻悻的回身而去:“兄弟们,明天我们也玩够了,大师回家吧!”
“老爷,那马利平还不是仗着他mm去给洪胜门的范长老做侍妾,这才获得一颗灵丹晋升到金丹的,大爷固然离金丹还差了一步,但是论争力应当不在马利平之下。”
贺金虎一甩袍袖:“我意已决,贺三你就不消再劝了。”说完就“蹬蹬蹬”的下楼去了。
“好玩!”其他的孩子齐声高呼,“嘻嘻嘻”的乐个不断。
但是,要想在波澜不断翻滚的大海中找到一只水晶瓶又谈何轻易,贺明阳从傍晚一向找到入夜,有好几次明显看到水晶瓶就在火线不远,可比及贺明阳游畴当年又不晓得飘到那边去了。相对而言,水晶瓶在早晨反而更显眼一点,那些别人底子看不到的透明沙粒在贺明阳的眼里却闪动着丝丝白光,在夜晚特别的较着。
“这个瓶子是我的,快还给我!”贺明阳一看贺伟武手中拿着的水晶瓶,这才发明本身把绸衫扯掉了以后,本来放在内里的水晶瓶掉出来了。
这时已经心对劲足的贺伟武渐渐的走到贺明阳的身边,蹲下身子,点着贺明阳的脑门说:“明阳少爷,如何就躺下了,起来啊,我们还没玩够呢!兄弟们!你们说,明天这遛猴好不好玩啊?”
贺三跟在身后,俄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老爷,刚才那照顾明阳少爷的方萍过来讲明阳少爷平时服用的药物已经没有了,催促我们尽快去采购呢。”
“甚么!”刹时无数的锅碗瓢盆,锣鼓铰钹一齐在贺伟武的脑筋里炸响,如同蒙受了一记重击,被轰得头昏目炫,已经站立起来的身材被贺明阳的一句话给打击的重重的跌了归去。
“明阳少爷!你停止,喏!瓶子还你!”一众少年眼看事情搞大了,从速将水晶瓶往贺明阳的面前一扔,筹办就此停歇了这事。
“噢!回家咯!”无知的少年们相互追逐着一哄而散。
这时的沙岸上,精疲力竭的贺明阳倒在了沙地上,但还是在冒死的叫着:“还我!把瓶子还给我!”
十几个孩子围成了一圈,相互间嘻嘻哈哈的抛着水晶瓶,而中间的贺明阳则艰巨的在沙岸上奔驰追逐着,试图从他们手中将水晶瓶夺返来,但无法他如何尽力,老是没法追上孩子们抛瓶子的速率,不一会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已经在沙岸上连滚带爬了。“哈哈,真好玩!”看着贺明阳的狼狈样,贺伟武倒是心花怒放,跟火伴们一起抛得更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