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仗也打了,秀也做了,再看看时候,才下午三点多,如果赶得及,完整能够带着大师回家过年,毕竟本来这处所跟养心居大营就不远。
最后,汪家的带头大哥看到局势已去,本身咬舌他杀,但自他以下的那群汪家骨干却没那么有骨气,在接受了一次不堪回顾的炮制以后,都各自写了一分内容差未几的自白书,再加上之前张威周达搞的那份通匪密约,只要把这些东西往上面一交,那么汪家通匪的罪名是如何也洗不掉了,就算是两江总督何桂清面对这些东西,也不敢明着质疑。
按照汪家人的交代,他们家最大的财产,就是那些十几万亩良田的地契跟房契,其次就是汪家在各个钱庄、粮铺、绸缎庄里所占的股子,再次是汪家把握的大量茶引、盐引,最后才是现银。
当然,这件事也不难,身为衙役,屈打成招都是家常便饭,更何况这类逼迫签书画押的谋生了,毕竟在这个期间,具名不是首要的,关头是看画押,也就是按指模以及用印,只要有了指模,主权买卖就不是题目。
在这一点上,李永吉也是多少晓得的,但就是因为晓得,以是他才要提早分开,毕竟除了身为上位者不能亲身脏手以外,这类事儿他也有些下不去手,那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交给专业的去做。
以后,张威周达拿着这些东西,又带上汪家的几个账房,一起来找素素,颠末大略的一计算,他们终究得出一个惊人的数字,那就是汪家的这批地契房契、庄铺股子另有其他杂七杂八的财产加起来,资产总数竟然高达一百二十多万两白银!
当然了,汪家的人也不是傻子,之前交代财产的时候,固然不甘心,但起码还没有性命之忧,他们还想着先过了这一劫,今后再想体例找回场子,以是交代财产还算顺利,可现在摆了然是抄家灭门的通匪谋逆大罪,这类栽赃谗谄他们是不管如何不敢写的,起码不敢亲身写自白书。
“哎,明天是大年三十。”张威叹了口气,渐渐的站了起来,“让他们吃最后一顿年夜饭吧,明天再说。”
想到就做,李永吉把张威、周达另有整整一个步虎帐的军队留下善后,其别人轻装简从,立马转头行军,固然看这模样,入夜之宿世怕是没法到达大营了,但好歹能跟归去家人一起守岁包饺子,吃一次年夜饭!
“哼,少跟我装胡涂!”张威冷哼一下,“素素蜜斯是李大人的,不是你能介入的。”
这两样东西,因为都是不记名的东西,是能够拿来就用的财产,但后两样就分歧了,因为不管是地契房契,还是庄铺的股子,都是实名统统的,要想顺利交割,必须有两边当事人的签书画押。
很快的,被打的血淋淋的汪峰就不得不在一片哭嚎下挨个在那堆左券上按了指模,如许一来,汪家的田单地契等就都是出于买卖状况,也就是归李永吉统统了,到时候李永吉不管是留给本身,还是赏赐给别人,都是一点也没有毛病。
固然这个数字大部分是田产等不动产的代价,并且是目前的代价,水分很大,但就算如此,财产也是惊人了。要晓得,这但是一百多二十多万两银子啊!连朝廷看到这个数量都要眉毛动一下,更何况汪家只是一个处所豪族罢了。
“大哥!成了!”拿到这份还带着墨迹的自白书,周达在火光下向着张威咧嘴一笑,“有了这东西,功名繁华指日可待啊!”
幸亏,固然财产的数量惊人,但张威等人也晓得这笔钱他们不能动,也动不了,毕竟田产等东西不是说你有地契就行的,没有呼应的气力,你也底子拿不走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