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各自为政了,但终归系出同源,万一有事,必定会结团自保,这今后也是个费事啊。更何况现在发匪还没灭,捻子又在闹,东边有洋人残虐,西边的回回们传闻也不循分,哎,我大清现在到处都是匪患,军费节节降低,户部每年收的银子却越来越少,长此下去可如何得了。”
要我说,他们之以是那么能打,都是靠了洋枪洋炮,大量的洋枪洋炮。如果我们八旗后辈都换上洋枪洋炮,再拉去关外或者蒙古那边的苦寒之地严加练习一阵,一定不能重现了祖宗的威风,只要我八旗兵丁勇力还是,那这天下还是我大清的。”
“那你说,现在这个局面,如何个缓缓图之呢?”
“如何会呢,一是一,二十二,功绩是功绩,错误是错误。”懿贵妃持续道,“两江总督的位子给他无妨,毕竟他方才建功,不给夸奖说不畴昔;不过他挟制了漕银,也是重罪,那黄马褂能够剥下来,以示奖惩。实在呢,我们给他两江总督,是为了捧杀他,是为了便利给他的部下提位子啊。”
“皇上您忘了,洋人也不是铁板一块,而是与很多国,相互之间传闻还很多冲突,我们还是能够分而化之啊。”懿贵妃道,“英国人、法国人另有美国人这些,天然是求不到的,不过俄国人跟他们的干系可不如何样。我们能够求俄国人帮手啊。俄国人也有很多洋枪洋炮的,一定就比英夷法夷的差了。”
“皇上,戒急用忍啊。”
“俄国人?俄国人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咸丰天子皱眉道,“他们的胃口太大了,英国人法国人不过是求财,他们但是要地的。俄国人比来在北边闹腾的短长,到处挑衅,杀了我们很多人,也抢了很多东西,黑龙江将军弈山有些抵挡不住,跟我求了好几次援。哼,这等强盗,让朕跟他们合作,这能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