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统计,光绪三十二年(1906)七月产部存放各银行票号款项共693万两,此中户部存放银行424万两,占总额的61%,存放票号206万两,占总额的30%,存放本国银行57万两,占总额的8%,存放其他行号六万两,占总额的1%。
郁丰号银500两月息7厘
同治四年(1865)将各路厘局提到盐厘银四万两、管库凑拨夔关解存盐税银一万两、二两平银一万两,共银六万两,作为同治二年凑拨之项,“由委员将前项银两如数兑交协同庆、蔚丰富、元丰玖、天成亨、广聚、和泰各钱庄分领,干到京后由该委员向各号兑齐赴部交纳。”(《山西票号史料》,山西群众出版社1990年版)同治五年(1866)浙江将浙海关银三万两,交山西票号元丰玖汇兑。光绪二十六年(1900)庚子事情,西太后挟光绪帝西逃路过山西,曾留宿祁县大德通票号,票号借给清廷银40万两。清廷因门路不靖,西商票号老庄多在山西省内,遂命各省将京饷改解山西省票号总号。如湖南巡抚俞廉三筹款11万两,转交山西票号日升昌、天成亨、百川通、新泰厚、蔚丰富、蔚盛长、协同庆、乾成亨等九家票号汇兑至山西平遥。
如同治三年(1864),粤海关因关税征收无几,不敷凑拨,向山西票号协成乾借银五万两汇兑,向志成信票号借银五万余两,由税收项下提拨归偿。光绪三十年(1904)两广总督岑春煊奏:先应解银228135两,已由山西票商照数借定,由志成信、协成乾汇兑至京。同治时,陕甘总督左宗棠西征筹解军饷,广东在厘金项下筹银六万两,向山西票商借六万两。光绪三年(1877),广东解京第四批京饷,向山西票商志成信、协成乾、谦吉升、元丰玖等借报166000两。光绪五年(1879)广东应解第三批京饷,向山西票商志成信、协成乾、元丰玖借银242000两。光绪二十九年(1903)广西师旅饥荒,急需军饷,而广西库空如洗,广东筹拨有限,又向山西票商挪借银12万两协济。光绪十八年(1892),广东向日升昌、蔚泰厚、蔚长厚、新泰厚票号借银二万两,作为第二批起解承平关常税并由该票号汇京。光绪二十七年(1901)新定赔款,四川每年派银220万两,匀作12次每月分摊,至二十九年(1903)前已向山西票商借银30万两,刻下解期又迫,复向山西票商借银186345两,发交山西票商协同庆汇兑,于年底汇江海关,作为川省光绪三十年(1904)正月还款。光绪十五年(1889)江苏淮安关曾向山西三晋源票号借银一万两,托付内运。同治十二年(1873),晋省因库储久空,曾向平遥等县40余家票号借银21万两。光绪十三年(1887)湖南向山西票号天成亨、协同庆预措协饷银48000两。光绪十三年(1887)甘军由京返甘路经平遥借票号银三万两。光绪三十年(1904)奉天官盐局向山西票商合盛元借银20万两周转。
6、电汇。如用明电,见电后讨殷实承保用款,错则退款,如系各家之密电,用款手续亦与明电同,电费皆由汇款者出。
钱庄的性子是兑换,票号是汇兑;钱庄的停业范围只限于本地,不在外埠设分店,票号则分庄遍及天下各大商埠;票号的存款以官款为大宗,放款只借给钱庄、官吏及殷实商号,钱庄的存放款,则以普通商报酬工具;钱庄做贴现、兑换、买卖金银、互换票据等,票号均未兼及;票号交给官吏,发行纸币,钱在重视社会信誉,不发纸币。这是票号与钱庄相互分野、相互衔接的处所。票号集合精力运营各地的来往汇兑,把有关处所性子的停业,逐步让与钱庄。在一些处所,票号总号与票号分庄,拜托邻近殷实的钱庄为代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