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紫的脸皱成了迟暮的菊花,抖动手指,“洛玉!!”
“哦?”我斜睨了她一眼,持续看向洛白,他双手握着我的一个指尖,细心研讨着我的指甲。
看着他担忧又不敢扣问的模样,我笑着对他招了招手,“如何未持续用药水染发?”
他猛地抬起眼,眼中溢满了欣喜与爱恋。我不敢看他,因为我晓得,我没法做出任何回应,就算当时我对他说了与他当时也是欢乐的,我仍旧不晓得该把他放在如何的位置上,若说是朋友,又哪有春宵共度的朋友?
她插着腰很声道:“我不就是把你的上药里加了一点蕙草油吗,不就是让你痛那么一丁点!我但是将我炼了三年的极品金疮药都给你用了!”
我的眉毛直跳,我只重视到了蕙草油和夏虫草,没想到这丫头连针灸的时候都动了手脚。
秦慕紫那小丫头终究奉上门来了,这迷踪阵但是专门为她布的,她可要好好享用啊。
洛白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拍了拍小手,“没甚么,一丁燃烧丹毒罢了,顶多让你热上两三天。”
我揽过洛白,笑了。不愧是我养的猫,呃……人……
“是挺费事的。”我拿起他的发,几次地看着,昂首对他笑道,“还是这个模样都雅些。”
洛白眨巴着小猫普通圆圆的眼,拿了一粒杨梅丢进本身口中,咀嚼着支唔道:“不酸啊。”俄然抓住我的前襟,仰起小脸,伸出粉舌在我的嘴角舔去我残存的紫红色杨梅汁,我微微一滞,忙将他提开,他还细心品析着口中的味道,喃喃道:“不酸啊。”
她赤着两条白嫩胳膊,上身就剩一件水红色的肚兜,青蓝色的纱衣搭在腰间,身上仍旧不住地冒着汗。
崖月对洛白笑道,“那我叫田嫂早点开饭吧。”
秦慕紫干瞪着眼,咬咬牙道:“还……还把夏虫草放在了你喝的凉茶里。”她的声音垂垂变低,又俄然高了起来,“夏虫草就是让你一天内眼睛稍稍恍惚点……归正你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不动,也无所谓嘛!!”
洛白从我怀中撑起家子,看了看我裹着两层纱衣的上身,又看看秦慕紫,敬爱地皱了皱鼻子纯真地指着秦慕紫对我说:“像我明天吃的豆芽菜。”
“慕紫丫头,你本日的装束真是格外新奇啊。”我挑眉笑道。
关我何事?这也能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