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狠狠的咬了二老爷虎口一下,才把嘴松开,二老爷看动手上的牙印,内心也是波澜澎湃,他尽力压下气愤,道,“她们是晋王的人,大哥都不敢碰,我有几颗脑袋敢惦记她们?我明儿还要去见晋王,这帕子是筹算送给他的。”
听雨轩内,秋兰把香罗帕送给青霜,只说听听雨轩的丫环说捡到她香罗帕,她会赏二两银子,她带几个小丫环找了半天赋找到。
等她走后,青霜看动手里的香罗帕,笑的勾魂,紫月见了就道,“姐姐,你如何还笑的出来?”
回了内屋,二太太把香罗帕扔给秋兰,一脸嫌弃道,“送听雨轩去。”
那天他见过青霜,脸上的冷傲之色,她就有不好的预感,担忧他的魂儿会被青霜勾走,现在倒好,一方绣帕就藏的这么严实!
请了晨安后,卫明依她们就兴趣勃勃的去听雨轩学跳舞,苏氏拿着账册和老太太商讨明妧的嫁奁,明妧听得不大懂,便筹算回菡萏苑,苏氏笑道,“你别走,一会儿陪我上街。”
除了头饰以外,另有绫罗绸缎,苏氏和老太太都感觉亏欠明妧,尽量添两成。
色衰而爱驰,青霜那白净的皮肤,比鲜花还要柔滑,实在她能比的,就是一样年青,她也没有赢青霜的掌控,何况她给三老爷生了三个孩子。
这一天,天朗气清,阳光光辉。
二太太迈步进屋,摆手道,“都退下去吧。”
闻言,明妧蔷薇色的唇瓣微勾,不愧是二太太,办事就是雷厉流行,这么快就找到香罗帕去敲山震虎了。
本来二太太的肝火就压抑着,因为她晓得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但是被她抓了个现行了,二老爷还如许的态度,狠狠的扎疼二太太的心。
……
丫环们从速辞职,顺带把门关上了。
这些话,二太太没说出来,闹归闹,但闹过火,惹的二老爷讨厌就是把他往外推,张弛有度才气紧紧的抓紧二老爷的心,拿起香罗帕,二太太笑了一声,暖和的语气仿佛之前张口痛骂的不是她普通,笑道,“看来是我曲解老爷了,既然没惦记,那这帕子还是物归原主的好,免得转头丫环说漏嘴,老爷颜面扫地,至于去见晋王,送青霜的绣帕,你也不怕触怒晋王妃,到时候枕边风吹的老爷你上天上天。”
有二太太盯着震着,二老爷和青霜想勾搭到一起去也不轻易,为了便宜爹不戴绿帽子,她轻易么?
明妧眼睛眨巴眨巴,她没听错吧,苏氏竟然主动要她陪逛街,不由得猎奇道,“娘要上街买甚么?”
二太太握着香罗帕的手恨不得将帕子捏的粉碎,她压下肝火,当没事人似的出了书房,那方香罗帕天然也被她带走了。
她香罗帕几十条,伉俪十几年,如何不见他藏一条?!
这府里,只要明妧和卫明蕙干系好,丫环们都晓得。
不晓得找她有没有甚么事,明妧便起了身,道,“娘,二mm在内里等我,我去瞧瞧她。”
二太太这是在警告她,不该惦记的别惦记,在她手里,讨不了半点便宜。
侯府不大,破事倒是一箩筐啊,明妧望天感慨。
这话苏氏听了没甚么,但是老太太听了内心不舒畅,都来长晖院了,却在外甲等明妧,这像甚么话,她老婆子是大水猛兽还是能吃人,便道,“让她出去。”
她自嘲一笑,把香罗帕丢在桌子上道,“不让我管,我现在不管,指不定哪一天我这嫡妻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菡萏苑内,明妧吃完晚餐,坐在秋千上赏识夕照,云蒸霞蔚,分不清哪个是夕照,哪个是朝霞,美得残暴旖旎。
“姐姐!”紫月嗔道,哪有这么夸本身的。
二老爷脸上的怒意收敛了几分,二太太笑道,“老爷这么活力,是不是在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