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二老爷的神采也欠都雅了,明妧望向四皇子道,“我晓得四皇子和镇南王世子干系不错,只要四皇子能压服镇南王世子把别的一半玉佩给你,我没有甚么分歧意的。”
苏氏开不了口,二太太催道,“大嫂,明妧和明柔都是你女儿,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明妧语笑嫣然,澄彻的眸子比蓝天还要美,不给你们提个醒,还真当四皇子对人家镇南王世子有多好呢,人家镇南王世子会不计前嫌,情愿帮人家四皇子。
何况明妧不是说不给,只要镇南王世子同意,连明妧都懂不能替别人做主的事理,她一个做婶娘的吃的盐都比明妧吃的饭多,被指出来了,还死不改过。
明妧调侃一笑,“二叔二婶喜好替别人做决定,但明妧不是那样的人。”
明妧的好表情就这么没了,一个断腿的,出行靠轮椅,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翻墙就翻墙,她一个四肢健全的却要被关在侯府里,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明妧憋笑,从一旁缓慢的走了。
这是在指责她胳膊肘往外拐,还是用心气四皇子呢,十几年的未婚妻不向着他,反倒向着才订婚没几天的镇南王世子,得亏没娶她,娶了卫明柔,那才是至心为他考虑的,不愧是亲生的女儿,不时候刻都为她着想,明妧勾唇道,“我娘都还没说话呢,二婶就这么帮三mm了。”
镇南王是承诺明妧一年后能再嫁,皇上也给了圣旨,可再嫁哪那么轻易,镇南王世子如果能站起来,眼睛能瞥见,和凡人无异,明妧和他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才是侯府期盼的事,哪有还没嫁,就往坏处着想的,存了如许的心,能有好成果才怪了。
四皇子做月朔,人家镇南王世子就不能做十五吗,她要真把玉佩给了四皇子,保不齐人家镇南王世子起火,说她对四皇子余情未了,她是冲喜,一年后能分开镇南王府,一年时候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就没想过她要如何面对镇南王世子过日子吗?
这话明妧听得恶心,她望着二太太道,“我娘不是厚此薄彼,而是有些话,她一向没说,当日救我和娘的不止陈二少爷,另有镇南王世子的人,送沈公子去看大夫的就是镇南王世子的人,不然二婶觉得沈公子登门伸谢,为甚么送我添妆,把玉佩给我,还明言让我和镇南王世子有需求就找他帮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