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接了印章，拿了白纸来，在上面悄悄一摁，就印下三个字来。
苏阳看着她，“表妹何出此言？”
明显，没想过陶瓷能代替木头，明妧见了点头，在当代，希冀一群读惯了之乎者也的读书人做买卖，也是能人所难了，她在纸上写上师、古、人三个字，然后扯开，当着苏阳的面组分解前人师、人师古。
喜儿歪了脑袋，看着她道，“甚么好了？”
“用别的本钱更高，”苏阳道。
苏氏拍着明妧的后背道，“不嫁，我们不嫁……”
师前人。
明妧有救人之心，苏氏满怀安抚，可药不是随便的东西，都能往脸上抹，沈三女人已经毁了容，药膏没用还好，如果雪上添霜，可就是把人家沈三女人给害了。
“懂了？”
明妧举着印章，笑道，“师前人，不如师造化，师造化，不如师我心。”
苏氏抱着明妧，抽泣道，“那你如何办？”
明妧语凝，喜儿则嘴快，边说边比划，“沈三女人额头上的伤疤有这么大，可丢脸了，今儿还跳湖了，要不是……”
苏阳耳根微红了几分，果然就迈步出来了，他晓得明妧是调制药膏给东宁侯府沈三女人用，以是没有多问，只道，“我还觉得表妹真在抄书呢。”
不是本钱更高，是你们没有想到便宜的好么，“陶瓷呢？”
这间跨院太小，到时候用石舀捣药，想不轰动苏氏是不成能的，干脆就先打声号召，也省的到时候苏氏问起，她再解释。
明妧的态度很果断，“女儿是宁死也不嫁。”
喜儿嘴角轻抽，内里苏阳难堪。
苏阳待了会儿，想到明妧，便来跨院找她。
苏氏感喟一声，明妧表情更加沉重了三分。
苏氏抹掉眼角的泪花，道，“四皇子和你三mm来过了，你三mm说她和四皇子发起过，把正妃之位让给你，四皇子分歧意，她求了半天，四皇子才承诺娶你为侧妃……”
喜儿醉醉的，女人你开打趣要讲分寸啊，你抄不了没干系，但你不能坏清雅轩的事啊。
苏阳摇点头，回身要走，明妧喊住他，问道，“表哥有印章没有？”
明妧见了笑道，“表哥境地不高啊。”
苏阳点头，“更糟糕了。”
苏氏神采僵住，不敢置信道，“如何会伤的那么严峻？”
她能如何办，天下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的腿男人一抓一大把，总不至于一个可心的都找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