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神采一变,“是你!”
明妧嘴角往上勾了勾,往中间退了几步,双手环胸,喜儿焦急,“女人,你真不管四儿了?”
语气虽轻,但是谁都听得出弦外之音,只要你敢再打一板子,我必十倍偿还,秋兰敢和明妧斗吗,她只是一丫环,秋兰告饶道,“大女人,奴婢只是一小丫环,你何必跟奴婢过不去。”
二太太眉头拧紧,再问道,“这药是……?”
明妧看着她,道,“精确的说,不是我,是喜儿,我摔下绝壁失忆,并不记得二mm,是喜儿还记得她,江湖郎中给我药的时候,她多问了一句有没有医治哑巴的,江湖郎中就给了我一瓶,那天瞥见二mm在假山里哭的悲伤,我于心不忍,就把这药给她了。”
明妧笑了一声,“先前白玉镯一案,一向没查出栽赃首恶,不就是丫环嘴太硬,死活不招吗,今儿恰好向二婶学学如何查案,待会儿把那些手上有芝麻香的丫环都给我带到菡萏苑去,我挨个的鞠问,凡是嘴硬不招的,就给我狠狠的打,当时候我看会不会有人讨情。”
二太太当即叮咛道,“去,非论用甚么体例,都要给我问出这药的来源!”
二太太眸光一闪,问道,“这药是谁给二女人的?”
孙大夫是离侯府比来的大夫,嘴快,常常来府里看病诊脉。
二太太问的是秋兰,因为药是从四儿身上掉下来的,她卖力鞠问四儿,应当问出来源了,秋兰看了明妧一眼,道,“四儿嘴硬不说,先前大女人禁止奴婢,不让杖责四儿,奴婢没敢再问,就把药带来了。”
明妧脚步滞住,莫非是她记性变差了,卫明蕙不是住褚玉苑吗?
明妧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迈步要进屋,身后喜儿道,“女人,二女人在明月苑。”
丫环搭了方丝巾,方大夫坐在凳子上用心评脉,好一会儿才罢手,道,“病人没甚么大碍。”
雕花黄花梨大床上,天蓝色纱幔紧闭,风吹出去,纱幔如波浪起舞。
二太太正要说牡丹花,那边秋兰手里捧着一磕碎的药瓶过来,道,“太太,这是从四儿身上掉出来的,像是药。”
秋兰背脊挺直,道,“她嘴太硬,二太太问话,也敢不说,大女人还是让让吧,不然一会儿冷水泼脏了你的裙裳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