徳晟摸搓下巴,眼角瞄着庄龙,这厮是端庄的还是胡耍呢?这事但是脑残粉丝追迷明星的专利,你个大老爷们凑甚么热烈!
徳晟吐出一口气,肩膀子松弛,擦擦额头。
“如何着!我要获得她,我得见着真人,不然我干吗到你这来!”
“我第二次见她是在报纸上,她穿戴一件晚号衣,露着后脊背,皮肤那叫一个白,腰身别提多惹火了,俩胳膊肘软嫩的跟鲜笋似的,看着就想咬一口。”
“还能有哪个关之茹!”庄龙反问。
门砰的巨响,留下屋内的仨人呆目不语。
半响定子哼出一句:“买卖刚开张就碰到这么个货,这和直接砸场子有甚么两样呀!”
庄龙慎重的点着下巴:“是呢!”
身后定子兰芳狠锤脑袋儿,终究把窝藏的身子露了出来。
徳晟测度一句:“不会是富豪关锦赫的女儿关之茹吧?”
大背头展开绿豆眼,委曲的撇着嘴:“你真能帮我?”
小屋里刹时沉寂,仨人都盯着椅子里的大背头,等他开口,可这位不言语,下巴高挺,矜着面庞狠狠的勾着嘴角,黑墨镜前面射出两道寒光。
这架式转换的忒快了,徳晟没反应过来,定子兰芳也呆傻了,这厮是来演戏的吗?
庄龙梗着脖子回一句:“当真!”
庄龙绿豆眼儿撑大:“你耳朵长草了,是关之茹。关之琳都他妈徐娘半老了,配得上我这精干型男吗!”
大背头瞥向兰芳:“我干甚么的你莫非不晓得!我庄龙的大名响彻大半个北都城,我打个喷嚏从西单到东单的满条街就得颤一颤,你还说不晓得!”
徳晟问:“那你想如何着?”
庄龙瞪眼,凶恶打断:“我不管,你如何寻摸机遇那是你的事,我只要成果,两周内我必须见着她,并且必须找体例让我俩人了解,你如果圆了我这心秘密多少随你开个数,两周后如果办不成我就摘了你的牌匾,削了你的门面,然后把你打出都城,你运气好还备不住活着滚出去,赶上背运也没准儿碎尸在后海,你衡量着办吧!”
徳晟慢悠悠吐出烟雾,说:“放心,哥离死远着呢,你这才到哪儿呀!连痴迷期还没过呢,更谈不上失恋。”
徳晟淡笑,这是爱情初的痴迷癫傻期,接下来另有狂热躁动期、*胡想期、死缠烂打期、执迷不悟期、誓死死亡期、痛不欲生期……这厮到哪期了?点着下巴问:“持续,第四次?”
徳晟问:“你到底说的哪个关之茹?”
大背头止不住的嚎,边嚎边哽咽:“我就冲你这地儿来的,你得帮我。”眼泪顺着黑镜片前面横流满脸,咧着大嘴摘下黑超手背擦泪,身后的黑熊立马递上纸巾,大背头拿起纸巾鼻涕眼泪一把把的揉擦。
定子的脸唰的变白,不动嘴的低哼一声:“我这也没有。”
大背头仰着下巴定神儿看着徳晟,还不言语,半响身后一个黑衣人躬身提示一句:“龙哥,咱这是干吗来的?”
兰芳立马倒了一杯茶放到大背头面前:“这是甚么事呢,可别哭了,渐渐说,这位哥是干甚么的,打哪儿来的?”
大背头吸两口,喷出浓烈烟雾,摇摆着脑袋对徳晟一句:“小子,我就走火了,你想如何着?”
徳晟脑浆子疼,托着额头揉眉心,暗叫:关之茹、关之茹……你到底是甚么样的女人,你在哪儿,我如何才气相逢你……
没说完庄龙急了,扯嗓子喊:“他妈的这话不是欺侮人吗!我告你,老子江湖海道的走过来,啥样的女人没瞅见过,比她标致百倍的也寻见过,可老子不奇怪,要说图她身家那更是放屁,老子也不缺钱,倒手折腾一个买卖就够吃半辈子的,咋的!我就在乎这个情,就要这个念想,为了这女人老子甘心撒脑浆子为她去死,我庄龙就愿为她活着,我就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