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一点炊火气味都没有,涮过的炒锅内里的水都早就干透了,明显这几天这里没有动过火。
原鹭量了两把米放到电饭煲里,洗了两遍,加下水,设定了煮粥的法度,说:“给你煮点粥喝,等开锅了撒点盐花出来,发热吃流食比较好。”
原鹭瞟了一眼,是吴津的电话。
原鹭的嘴唇微微抖了一下,盯着她,道:“你还等他么?”
“短信里说了甚么?”
“另有其他的?”
“看来外界对俞维屋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那么短短几年就做起一个贸易帝国,背后的水有多深,底子试不出来的。”
“嗯?”
原鹭看她:“散甚么?你去哪我们都不会散。”
原鹭有点舍不得:“本来想着这回你返来就不走了,现在又要去南边,我们到时候又是隔着千山万水了。”
姚菲接起电话,本来轻松的神采有了微微的窜改,却还是佯装一副自如的神态,“嗯,是我。”
原鹭撇嘴笑笑,“真不是矫情,我和你一样,都会把好久今后的事也想明白给本身留条后路,何况越是保重的人,就越会顾虑很多。”
“白敬惜不是俞维屋的绯闻女友么?他这么捧你,白敬惜当然不好受,旧宠新欢,原鹭,你这是惹上大费事了……”姚菲有点儿消化不了现在的震惊。
姚菲的手指握着水杯,晃了晃内里的水,盯着水杯里水面上打圈的波纹,淡淡的说:“没有闹,吴津,我们俩完了,到此为止。”
“接吗?”
原鹭挑起唇角一丝冷酷的苦笑:“他给的等价前提太引诱,给我设的底线几近即是没有,也就是说我想把消息做很多深,只要不过分火,都能够完整传达给受众。”
原鹭点了点头:“他此人太深沉了,不好靠近,之前我上热搜那事就是他主导的,厥后我做的大大小小的深度报导频繁上微博热议话题,他在背后推力很多,我也不明白他为甚么要这么做,我们台里的白敬惜下个月要递辞呈,俞维屋到时候送她去美国读mba。”
“那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