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兄。”顾九追上去,想说他来就行了。
“师兄!”顾九终究认识到不对了,冒死去摆脱那假邵逸的手。
身后传来邵逸那熟谙的冰冷腔调:“你到那里去?”
顾九自发本身目前是跟着吃白食的,以是做事比较殷勤,进了破庙,他不带停给清算出一块空位,等会睡觉用。
方北冥摆了摆手,穿好鞋便走了出去。
吃好饭,顾九将门关上,背着承担抱着小弟,转头看了一眼这糊口了八年的处所,转头跟上了方北冥和邵逸。
这日天都黑了好一阵儿,三人有幸在田野找到一间破庙落脚。
这破庙里看着倒还好,平常在这歇脚的人还是有的,木板和枯燥的稻草都有,铺一铺,垫一件衣服就能睡,冷的话,在中间燃一堆火就行。
“好啊。”顾九天然没有不舍的,他提着老鼠筹办进厨房清算,没想到邵逸臭着脸走过来,一把抢过老鼠,进厨房忙活了。
不过邵逸身上真的很和缓啊,顾九好久没睡过这么舒坦的安稳觉了,一觉天亮,半夜没有被冻醒。
说完便逗着鸟儿扬长而去。
并指往前一指,火线那假邵逸收回似人非人的怪叫,化成一团烟雾逃离了此地。
顾九已经拜了师,方北冥说要教他天然不是只嘴上说说,顾九学习的时候,普通是早晨睡前,不过教他的却不是方北冥,而是邵逸。
方北冥摸摸肚子,“我也好几天没吃肉了,等会儿就把这老鼠烤了加餐吧。”
三人都有点难堪。
方北冥像被戳中死穴,不情不肯地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在枕头底下摸索两下,取出一根红绳,中间吊着一个红色小包。
方北冥倒回床上,抱着被子打滚:“好徒儿你再让为师睡会儿吧,昨晚为师放血打鬼,头晕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