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一样是一根鹅黄色缎带悄悄挽住,插一根碧绿簪子的乌发,垂下来堪堪及肩。
面向厅堂内世人微微一礼,然后莲步轻移走到中间空位上矮几前面,端坐于锦墩之上。
这时,头前的两名丫环已经把矮几上本来的香炉撤走。而换成方才抱在怀里的一只。瑶琴也已端端方正在矮几上摆放好。
没有更多的啰嗦,随即一指矮几上香炉内正在燃烧的信香道:
随即,一名丫环把刚才那人写好的诗稿双手捧到瑾儿女人身前的矮几上,并轻声报出了作诗者的名字。
瑾儿女人的话音刚落。早就有人站起来走到靠墙的书案旁,接过丫环递过来的羊毫,饱蘸墨汁,一挥而就。
前面的丫头,把手中的文房四宝,摆放于矮几前面,靠墙的一张书案上,一个磨墨,一个把怀里的宣纸悄悄放开。
握纤腰好似不盈半。
吴峥也一向在重视低头读诗的瑾儿女人,见其读得缓慢,每首诗几近仓促一眼便已看完,随即丫头再递上别的一首,并同时报出作者的名字。
不想月儿悄悄从吴峥膝头下来,脆生生提示了一句,顿时吸引来很多目光。有鄙夷的,有瞪眼的,也有只是看了月儿一眼便收回目光的。
跟着瑾儿女人顿挫顿挫,清脆动听的声音传来,方才读到“漫披蓝衫”时,身边的月儿女人已是俏脸微红,秀目紧紧谛视着吴峥的侧脸。比及瑾儿女人一口气读完,月儿女人早已经羞怯地垂下头去。
那里会有贰言,这个时候。别说是作诗,哪怕是刀剑临头,恐怕早已被瑾儿女人完整迷倒的世人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按理说厅堂中非论是女人身上的脂粉味,还是中间空位上摆放的一张矮几上,香炉里正袅袅升起的卷烟,早已让全部厅堂溢满了缕缕芳香,是不该该再嗅到其他香味的。
“瑾儿多谢各位公子前来恭维,今晚既是以诗会友,还望各位公子不吝见教。”
眉,淡淡然。”
叮咚——,跟着瑾儿女人伸出纤纤玉指在瑶琴上悄悄一划,与其说是调音,则更像是在提示仍然发楞的世人。
想到这里,吴峥不得不临时撤销要调查临山城内统共有多少人想娶瑾儿女人为妻的动机。
“吴公子?”
一名手捧笔墨纸砚,一名度量一只古色古香的小巧香炉施施然走出来。
先是两位丫头悄悄挑起挂在楼梯口处的湘竹帘子,随即便是一阵淡淡的异香传来。吴峥不由下认识深吸了一口气,幸亏腿上的月儿女人并没有重视到,不然吴峥的脸会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