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病院院首落针格外详确,每下一针,神经就更紧绷一些,额上都冒出一层细精密密的盗汗来。
“陛下,我好怕……”她抽泣道。
元珣的心头狠狠一抽,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最后还是院首把心一横,掀袍跪下,语气沉重道,“禀陛下,二皇子他这是胎里不敷,气虚体弱,才轻易抱病……”
吐完这个字,他不竭地叩首,嘴里一遍遍反复念着“陛下恕罪”。
监正一怔,抬眼瞥见天子冷硬的面孔,心头一颤,这是出了甚么事?
“你们都说二皇子的高烧是邪风入体导致的,那为何大皇子和小公主安然无恙,偏生二皇子病的这般严峻?”
“陛下,二皇子的环境已经在好转了,只要好好睡一觉,烧热便会垂垂褪去。”院首恭敬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