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的伸缩门紧闭着,中间的传达室里倒还亮着灯。梁权走畴昔,透过窗户上的玻璃往内里看,内里坐着一个穿礼服的中年男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梁权敲了敲窗户上的玻璃,那人听到声音往窗外看了一眼,提大声音说道:“已经放工了,有事明天再来。”梁权道:“费事你开下门,我有急事。”内里的人却不再答复。梁权伸手将窗户推开,再次说道:“费事你开下门,我有急事。”那人回过甚,不耐烦地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已经放工了,有甚么事明天再来。”说着就要关上窗户。梁权道:“我有急事!”那人大声说道:“内里的人都回家了,有事也办不了!”说完咔地一声,把窗户关上了。梁权低声骂了一句,隔着伸缩门往内里看看,内里办公大楼的房间根基上都黑着灯,那人说的应当也是真相。扭头看看冷然,冷然也正开着他。梁权叹了口气,说道:“明天我们再来吧。”随后又说:“一个早晨,出不了不测。”像是对冷然说,又像是在跟本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