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设一屏风,屏风后有盛满热水的浴桶,以及筹办好的衣物等等。我暗叹一声,这位公子真细心殷勤。而后在侍女的帮忙下,舒舒畅服地泡了个澡,换上干爽称身的衣服。
这张脸现在距我不过盈寸,相互鼻息交叉,呼吸相闻。视野转移,我一点点地打量这张脸的仆人,待在脑中勾画出完整表面时,一滴盗汗自额角滑落,我两眼一翻差点再次晕畴昔。
他点点头,仍然未有其他行动。
火光冲天而起,浓烟劈面而来,呛得人几欲堵塞。“蜜斯,我的蜜斯。”身形稍显痴肥的老妪连滚带爬地撞进房间,抱起床铺上还在甜睡的小女孩,边往外冲边厉声哭喊,“着火啦,快来救火呀。着火……”狰狞的刀光闪过,老妪的喊声戛但是止,鲜血喷涌,与火光融为一色。
我心下警戒,紧盯着他:“你是谁?”为何会晓得我体质特异,又是从那边晓得我服了牵机药?
我转眼打量四周,略显豪华的房间,除别的无特别之处,猜不出以是然。但从屋内的安排看应是为男人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