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昨晚一夜没睡,还淋了好久的雨,本日一整天都在赶车,若今晚不能好好歇息,明天另有很多路要走,他身子如何熬得住?
游移半晌,将手放入他掌心,看他牵了我的手拥我入怀,我终究讷讷地叫出阿谁名字:“苏沐?”
苏沐往楼下号召一声,有店小二出去清算了桌子。
当然,另有分身其美的第三种体例。只是……卧槽,那样我不但没了节操,估计连贞操也保不住。嘤嘤嘤,该如何是好?
未几时,老板娘相称殷勤地送来一床坚固丰富的被褥,正要铺床叠被之时,我再忍不住,把被褥往她怀中一塞,推搡道:“不消了,出去出去。”
苏沐手上行动停了一瞬,久久不言。
我蹙起眉头,非常质疑:“这点小事?”
苏沐悄悄浅浅地吻着我的额头,侧脸,唇角,呼吸蓦地粗重炽热,哑声道:“睡不着如何办?”
我咧开嘴,暴露大大的笑容。
苏沐俯身揽了我的肩头,低柔哄道:“阿萝,如何不欢畅了?”
没推测走得太远,我找不到归去的路了。入夜下来,心中惊骇,不敢逗留,就一向走一向走,直到脚疼得不可,这才坐在路边难过得哭了。
苏沐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模糊约约,时远时近,我听到他说,“阿萝,我曾经觉得我这平生没有希冀了。阿萝,你晓得吗,能赶上你是我这辈子最荣幸的事情,能爱上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幸运的事情。”
他说:“阿萝,你是我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