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骓拎着大包小包出了小巧阁,还好借了驾牛车,不然就算他有力量,也没手拿。
余骓走到她中间就停了,站在那边望着柜台上的胭脂,老板过来号召他,他才说:“给我嫂子买盒胭脂,四十岁高低,有身孕,略微有点黑,她比来气色不太好。我不懂,老板你看着给挑一盒。”
“你不在这儿看着,不怕店里的宝贝被我拿走啊?”
老板应着便回身去拿胭脂,余骓趁机靠畴昔在那女子耳边低声说道:“小公子,男人如何也擦胭脂呀?”
“哎哎哎!客长别走,您但是那里不对劲?”
余骓不经意看到一块黄玉雕的玉牌,那黄玉看上去非常标致,大要如同浸了层油,上面的斑纹也很独特,牌子的色彩越往中间越浅,到中间时已经是纯粹得空的白,工匠便借着这块长形白玉雕出一条银蛇,只不过那蛇并不凶暴,眉心另有一点模糊红痕,只盘在那边,看起来竟温润得很。
师父的手也真都雅。
“好嘞,我们店刚好有合适年纪较大女子的新货,您看这盒……”
清儿明显没想到会有人认出他,并且还道出他男人的身份,吓得脸都白了,他惊奇不定,尽力想记起余骓是不是他曾经的客人之一,但是他的客人实在太多了,他一个都记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