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埋在她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如何和阿衡的气味一样?”
那少年笑容却益发光辉勃发,像朵荼蘼的向日葵:“思莞,你胡涂的时候,我不胡涂。你爷爷要我背的罪名,我恰好不背。你如果疯了,那又是我的一大罪。更何况,这么大好的温氏王国,权势名利,唾手可得,你舍得疯?可见,你是把我当作同阿衡普通傻了。”
阿衡不出声,晓得此人喝醉了,没了理性。
侍应生忙着上菜,问了,都说没看到二人。
生日欢愉呀,阿衡。
阿衡打了个寒噤想要摆脱,却被他抱得更紧。她几近不能呼吸,只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下,缓缓的、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