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12月11日
两强相遇智者胜
下午牧、乐斌和我一起打排球,牧本来技术不差呀。不过牧行动较着有点过于密切,乐斌不知是不是有些设法,先走了。在打球的间歇,牧奉告我,有能够同窗毅晓得我们的事情,他说牧勾引了我班最最……的女孩。
教完舞后,我CALL牧,牧气喘吁吁跑下来,每当这类时候我最打动了。在洗衣部我把日记本给了他,他紧紧握着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吻了我,当他要走时,我又握着他不让他走,我能看出他的不舍和眼里的爱恋,白日我们仿佛是陌生的羞怯的,只要到了夜晚才敢如此密意的谛视着对方。
老是不想写日记,一提笔就会想起和鸣、牧之间解不开的苦衷,但又不想遗漏我对牧的丝丝点点,那份爱或许只能保持一年半载或者几个月,它只是我生射中的一个光环,我难以对牧承诺甚么,在鸣和牧之间,鸣或许才是我终究要停靠的港湾,固然牧说我是他最敬爱的女人,但我很清楚,在鸣心中,我是他生射中不成或缺的一部分,但牧分歧,或许我只是他生射中的一个仓促过客,我庞大的家庭他很难参与。
1997年12月8日
征途漫漫
睡了一整天,很累很困,从早上8点多钟睡到下午4点半,醒来后有点感冒,风特别大,我的床刚幸亏风口,一开门就感觉冷。
我是一个梦中人
气候冷了很多,穿了两条裤子,或许生射中有了牧,我过得轻松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