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琴本日打扮的像朵花似的,她跟在李氏身边,听着那些人探听叶芷蔚的事,恨到手里的帕子几近要被她撕成两半。
“住在庄上还能得机遇再搬回府……可见是个有福分的。”
紫色的珍珠本来就很希少,并且这上面垂着的那颗足有龙眼般大小,若真是浅显的金饰,如何能够会跟这枝一样?
“叶大蜜斯,只怕你是曲解了吧,刚才这主子并没有说是你拿了三蜜斯的东西……”
米嬷嬷神采仿佛有些不安,“三蜜斯现在过不来,让老奴向夫人知会声。”
叶芷蔚秀眉微蹙,“我一向也没寻到母亲的那枝垂珠半月簪,本觉得是丢了,但是刚才见了大伯母送去的那些金饰,我俄然想起那件金饰被瑶琴堂姐借去了,一向也没还……”
其他各府的夫人们听了,也全都向这边投来猎奇的目光。
“传闻这位三蜜斯本来搬出了府,住在庄上呢。”
皇上封了叶芷蔚为女公爷的动静不胫而走,镇国公在府里设席,接待众位宾朋。
此言一出,不但叶瑶琴白了神采,就连李氏也坐不住了。
“大伯母。”她来到李氏近前,微微点头,不过却没有向对方见礼,以她现在的身份,就算不见礼,李氏也挑不出甚么错来,只能受着。
李氏气的一颤抖,人家谁也没说是她拿了那金饰,这下倒好,她本身先把话说出去了,这不是自找费事么。
各府的夫人们嘴上对付着,“无事、无事。”眼睛里却都带了不屑的神采。
李氏赶紧对身边管事的妈妈道:“你去我那边,为三蜜斯挑几件称心的金饰送畴昔。”再这么折腾下去,只怕叶瑶琴又会惹出祸来。
米嬷嬷道:“夫人前日让人给三蜜斯做了身烟罗紫的纱烟裙,蜜斯想用她母亲留给她的那枝垂珠半月簪来配,但是找了半天,却如何也找不到那枝簪子……”
陪着世人吃了半盏茶,回事的婆子出去了,在她身后还跟着米嬷嬷。
李氏一听立时皱了眉,“你去催三蜜斯快着些,让这么多人在这里等她一小我,也太失礼了。”
上一次镇国公的拂尘宴她们就没得机遇瞧见这位三蜜斯。
婆子回声退了出去。
“你胡说!我甚么时候去借过你的金饰!”叶芷蔚的东西,全都被李氏搜刮一空,哪能有甚么好金饰,再说她戴的这枝簪子,是她从李氏那边得来的。
那东西上面有闵氏留下的暗号?她如何不晓得……
李氏惊奇的望向米嬷嬷。
叶瑶琴没想到米嬷嬷竟会这么说,惊得瞪圆了眼睛,“什……甚么?你这刁奴,竟敢诬告我偷了三妹的金饰!”
不过是寻不到金饰就乱发脾气,看来那位三蜜斯公然上不得台面,很多夫人的脸上,全都暴露调侃的笑意。
“如何回事?”李氏满脸不悦之色,“三蜜斯呢?”
李氏一脸无法,对世人道,“总归是那孩子年纪小,不懂事,让各位见笑了。”
“蔚儿如何了,明天这宴席但是为你办的,你如何反倒不欢畅了?”言外之意,这丫头是个不懂事的,不知好赖。
“她不过是说三蜜斯丢的那件……跟你头上的这枝差未几……”
“射中带煞之人还能承爵?”有人对此不屑一顾。
她就是要在明天,当着世人的面,将叶芷蔚比下去。
李氏这时才看到叶瑶琴头上戴着的垂珠半月簪,她只觉脑筋里嗡的一声。
“夫人。”米嬷嬷上前行了礼。
管事妈妈带着米嬷嬷退了下去,世人又等了一盏茶的工夫,只见从内里走出去一名身穿烟罗紫纱烟裙的少女,十3、四岁的年纪,身材娇小,尖尖的下颌就像方才抽芽的荷花花蕾,一双乌黑的眸子水灵灵的,眼底如清澈的泉水,毫不害怕的环顾着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