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佩瑶没想到杜薇竟然把话说得如此直白,当下惊得瞪圆了眼睛,“杜薇,你……你真是无耻之极!”
韩佩瑶见杜薇落了下乘心中对劲,用心叹了口气:“此物平时都是供奉在府中的祠堂内,日日受香火滋养,现在感染了茶水这等凡物,定是大损其灵气,须重新放在庙堂供奉香火百日方能规复。”
丽妃双眉舒展,眼中仿佛带了一层暗影,鲛人泪虽好,但她却只是看中了它斑斓的装潢结果,至于它是不是有其他服从还在其次。
她近期便要在皇上面前演出,如果比及百日以后,只怕皇上早就启程回都城了,此物哪还能派得上用处?
她并不记得本身刚才碰到了甚么,但是现在韩佩瑶倒是一脸厉色,好似她犯了甚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恶一样。
英王见到这类景象,浅笑道:“杜薇也不是成心为之,韩蜜斯何必如此活力呢?”
此言一出,英王不由得变了神采。
“百日……”丽妃眼中闪过一丝暗淡。
丽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宫女上前带了杜薇与韩佩瑶到一侧花厅去换衣。
“那便先好好收着,待回京以后我再差人到庙里供奉香火。”丽妃向宫女挥了挥手,表示让其上前将鲛人泪收好。
不过面上她却还是一副委曲的模样,眼晴水灵灵的像是盛满了水雾,一旁英王见了顿时心生怜悯。
丽妃撇了一眼韩佩瑶被弄湿的衣袖,杜薇刚才上前想帮她擦拭茶水时也将本身的衣衿弄湿了一大块,因而道:“来人,带两位蜜斯去换衣。”
韩佩瑶没想到杜薇刚才在丽妃面前和顺的像只小羊,可转眼就像变了小我似的,不由得一愣,“但你之前不是说你对英王毫无兴趣么?为何几次三番的勾引他!”
英王弯起唇角:“母妃休要讽刺孩儿。”
杜薇脸上笑意更加冷俊,“别把统统人都想得跟你一样,畴前我便说过,你要想勾引谁那是你的事,别把你那肮脏的设法往别人身上套!”
丽妃也感觉有些不成思议,问韩佩瑶道:“此事当真?”
她万没想到,本身费经心机都难以获得的,杜薇却只是甚么都不需求做,便能入了英王的眼。
韩佩瑶倒是如被雷击普通。
丽妃眉宇间微微暴露些不悦,韩佩瑶还当她是终究认识到此事的严峻性,将要迁怒于杜薇,心中更是对劲。
杜薇转过身来,但见韩佩瑶的衣袖湿了一大片,并且就连桌案上的鲛人泪上也被溅上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