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见王妃上前禁止,顿觉本身面上无光,虽说刚才在王妃院子里那场长久的鏖战甚是销魂,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容忍她骑到本身头上去。
王妃伸脱手来,悄悄拍了拍她的手背,“莫怕,不关你的事,早该如此,之前都是我过分执迷,被遮了眼睛。”
“想要和离?”南王强压住内心的火,“你觉得本王能够答应么?”
南王爷看着庄月琦那浑身的淤青,叮咛道:“快些拿伤药来。”
王妃也不去理睬庄月琦的调拨,“既然这府里已经容不下臣妾母女,不如王爷便给我们个痛快,今后也能落个平静。”
“就连你们也想翻天不成!”南王怒冲冲瞪向他们。
“母妃……”她伸手挽住了王妃的胳膊。
王妃看着南王,俄然嘲笑出声,自从庄侧妃进了王府,她的内心就没有真正的亮堂过,但是明天却因为叶芷蔚刚才说的那两句话,她的内心顿觉痛快很多。
叶芷蔚挑了眉看着庄月琦,“庄侧妃,我这被泼脏水的主还没哭呢,你倒先委曲上了。”
庄月琦又惊又喜,几乎咬到了本身的舌头。
南王站在那边,一刹时,他乃至觉得本身生出了幻觉。
“求王爷允臣妾和离。”王妃一字一顿,“今后两不相欠,各生欢乐。”
南王爷扫视了一圈屋里,只见统统桌椅全都移了位,庄侧妃身边带来的婆子跟丫环也都衣冠不整,明显都没少亏损。
“你想做甚?”南王怒道,“莫非你还想包庇她不成?”
“本来如此。”王妃凄然一笑,“她是王爷的女人,本妃在府里只不过是个碍眼的。”
要晓得伉俪和离还能保住些名声,但是被休的女人……只怕会背上一辈子的骂名。
几名侍卫难堪的相互对视一眼,踌躇着不肯上前。
叶芷蔚内心不由悄悄赞叹,别看王妃平时柔声细雨的,可也是个极护短的人,风暮寒那护短的性子只怕就是随了王妃。
南王将手一挥,“将世子妃带去祠堂,本王要好好教她熟谙熟谙王府的端方!”
叶芷蔚站在王妃身边,望着她脸上的凄楚笑容,心底微疼。
“开口!”南王终究再也忍不下去,脱口喝道:“没想到你嫁到王府来这么久还是没有学会端方,本王本日如果不管,只怕今后你更是没法无天,来人哪!”
“臣妾心中已渐生痛恨,但臣妾不想有朝一日变成那心机暴虐的妇人,既然已为朋友,何来相对?贰心分歧,不如归去。”
“王爷,您说我说的对么?”叶芷蔚扬着小脸问道。
“她是本王的女人,出了事本王天然要护着。”实在他并非想说出这类话来,只是王妃脸上的嘲笑让他极其不爽,刚才他们还肌肤相亲,但是才一转眼她就不认人了,他的内心愤恚难平,因而脱口而出。
“那不知王爷要如何才会应允?”王妃面色惨白,但语气倒是前所未有的果断。
南王与王妃和离,这要传出去,只怕会成为都城最最惊人的动静,就连皇上都会过问此事,王妃的族人固然远在边陲,但今后总有见面之时,到时要如何交代?
“什……甚么?”
有丫环取来了药箱,庄月琦却不肯上药,捂着脸嘤嘤的哭,“王爷,今儿您如果不给妾身做主,今后妾身另有甚么脸面在这府里头待……只怕今后连个下人都会欺负到妾身头上了……”
南王爷面色阴沉,喝道:“还没闹腾够?”
君子君子?禽兽不如?
庄侧妃目睹得南王与王妃对峙起来,心中暗喜,也健忘了身上的疼,忙插言道,“王爷莫气,妾身与世子妃不过是有些曲解,本来说开就无事了,只是世子妃性子急了些,没等妾身解释……”言外之意,还是在向南王爷说叶芷蔚的各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