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还笑!”
杜薇却不听他的,小手矫捷的在他衣裳里钻来钻去,他一只手臂还枕在她的身下,另一只手却没法同时对于她两只小手。
如果换了旁人,只怕这会早就拉出去砍了。
风暮寒大掌重重拍下,正打在她的屁股上,“又混说!”
“现在好多了。”心跳终究回归常态,杜薇松了口气,不过经这么一闹,两人间的旖旎氛围也减弱了很多。
“这是甚么时候的事?”她的目光中带着不安,固然她已模糊猜到了答案,但她仍想问个清楚。
“已然无碍,何需小进步文……”
杜薇看着风暮寒那灼灼目光,当即像只警悟的兔子似的跳起来。
青衣心惊胆战的听着屋里的动静,又极不放心的低声唤了句:“世子爷?”
她颤抖着去拉他的衣领,风暮寒却刚强的不肯让她看伤。
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脸颊上,男人的气味包抄着她,让她的身材垂垂放松下来。
风暮寒手上的行动不由得一滞,“但是那里感觉不舒畅?”略带沙哑的语气带着丝哑忍,但那双望向她的凤眸里却带着逼真的顾恤。
她嘴里一边嘟囔着甚么,过分份了之类,目光却决计落在他的身上,他仍穿戴玄色锦袍,侧躺时广大的衣袖几近遮住了他半个身子。
风暮寒的身材较着缩了一下。
“现在感受如何?”风暮寒在她耳边低声扣问。
杜薇被他挑逗的浑身躁热,一颗心似要跳出胸膛似的,那种感受,让她没法辩白出是冲动,还是心悸发作,只得深深吸气,尽力节制住本身的情感。
桌案上,烛光微明,映照着杜薇尽是怒意与自责的眸子,淡淡的水气如同出现的道道波纹,在风暮寒的心底荡开。
杜薇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偷偷笑弯了眸子:风暮寒这家伙还是很晓得疼人的。
可风暮寒的行动比她还快,一把按住她的肩头,毫无牵挂的将她礼服在身下。
并且每次他都用心咬在这么较着的处所,这的确就像野兽在对外宣布他的主权。
终究,杜薇的小宇宙发作了。
一层层棉布缠绕在他的胸口,乌黑的棉布上透出点点微红。
她却一把打掉了他伸过来的手,“让我看看……这是甚么时候受的伤。”
一阵锋利的疼痛随之而来。
“薇儿,薇儿……”他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难掩眼底的笑意。
杜薇神采不由得一变,探手猛地扯开他的衣领。
杜薇眨着黑葡萄般的眼睛,“此次不会又是黑船吧?”
风暮寒也没有再试挑逗她,而是让她枕在本身的肩头,大手沉稳的轻拂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
杜薇本想回绝,但那股真气就像温泉般融入她的丹田,舒畅的就像晒在蒲月的阳光底下。
杜薇身子一颤抖,怒声喝道:“你又咬我!”
“薇儿。”妖冷的面庞切近过来,鼻尖轻触她的脸颊,细细碎碎的吻如樱花缤纷干枯。
风暮寒俄然感觉衣衿下有甚么钻了出去,低头一看,杜薇一脸坏笑,双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裳里。
“放心,为夫内心稀有。”他不容分辩强即将她揽进怀里,用心将胸前的伤处正对着她。
“我也……不肯定……”杜薇再次深呼吸。
杜薇瘪了瘪嘴,“人家只是问问嘛,归正有你暗卫跟着,就算我跟别人跑了你也能找获得……”
暗中的房间里,风暮寒的眸子闪动不定。
“你让我明天如何见人啊!”杜薇叫起来,伸手去摸被咬疼的处所,手肘却偶然间撞在了他的胸口。
“让我看看!”杜薇瞪了眼睛,她才分开都城没有几日,这伤如果在她分开前……那她的确要悔死了。
门外守着的青衣身子不由得一颤抖,这辈子,除了南王爷,他还向来没有见过甚么人敢这么劈面吼他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