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事暗中做来一是回事,劈面被人戳穿就是另一种感受了。
大夫人一听此言,走的更快了。
大夫人低下头来,只见脚底下躺着一只碎裂的杯茶,滚烫的热茶全都泼在了她的脚面上。
她不由得想起了每日都在绣楼上抽泣的叶瑶琴,她的左胸伤成阿谁模样,只怕想攀高枝是难上加难了。
“哗啦!”一声响,统统人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她要让她晓得本身所处的窘境,她要让她屈就,向她低头!
本觉得夺了叶淮安的公爷之位,她的宝贝女儿便能堂堂正正的当上镇国公府的嫡女,但是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模样……
并且在传闻叶淮安出过后,这个丫头竟一点也不镇静,她竟然还能笑得出来,那笑容就像是对她的嘲笑,笑他们大房,就算得了公爷之位也是徒然。
此时,大夫人脚上被热茶烫的生疼,想将手腕抽返来,不想却被对方捏得更紧。
不过这类事就算打死也不能承认。
叶芷蔚刚才用心将小莲送来的热茶掀到了地上,正中大夫人的脚背,趁着对方失神的工夫,她才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大夫民气里不由一紧。
闵氏的嫁奁天然是要全数交到叶芷蔚手上的,侵犯孤女嫁奁的罪名可不小,若要被别人告密出去,丢脸不说,还会被官府传唤。
“你这是干甚么,快些让开!”管事妈妈怒道。
米嬷嬷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
她上前一步,想将叶芷蔚挡在身后。
叶芷蔚并没有顿时放开大夫人的手,看了眼一边的管事妈妈,“如此说来大伯母定是附和刚才我所言之事了?”
叶芷蔚淡淡一笑:“有劳大伯母惦记了。”
她内心有鬼,被叶芷蔚这么一说,本来非常的气势也不由得弱了七分。
她再也不想在这屋里逗留半刻。
“大伯母,您这是想要打我么?”她本年才不过十三岁,声音还带着一丝稚嫩,不过她扬起的脸上却不见涓滴惧意,她直直的盯着大夫人的脸,“不知我犯了何错?大伯母竟要如此欺辱一个没有依托的孤女,您是让占了我父亲跟母亲的产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