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向皇上投毒?”听到这个动静时,杜薇连连点头。
“谁……谁总惦记取!”杜薇被他挑逗的临时健忘了心中的担忧,两只手冒死抵挡,但却终不敌那只大手的力量,被它轻车熟路的钻进了衣裳里,肆意打劫。
“当然不会信!”杜薇不屑道:“此次英王北征返来可谓是立了大功一件,又拿回了与北番的五座城池,与长达十年的寝兵和谈,他如何会干这类傻事呢。”
杜薇咯咯笑着上前拉了他的胳膊,哄道:“我只是就事论事……那些人如何能跟大将军您相提并论。”
风暮寒神态尽显狂放不羁,“薇儿守城得胜,不成为将!”
“只怕入宫后为夫要多待些光阴才气返来,先付足了利钱,免得薇儿到时内心总惦记取……”要不是因着担忧她的身子接受不住,他真想直接将她折腾得几天下不来床,也免得她会到处乱跑给他肇事。
实在她内心没底,城里的太子内心也没有底。
虽说风暮寒除了安营在都城以外,并无其他行动,但是他一日不进宫面圣,天子便要接受一日的焦炙担忧。
太子借机揽住了宫中大权,并将英王囚禁于宫中。
开甚么打趣?那但是威武将军的军队,就算借他们个胆量也不敢罪他,更何况朝中大部分武将都对其极其尊敬崇拜,又如何会主动去找这个费事呢。
还未等听到他的答复,只见风暮寒大掌啪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面,“问这么多做甚,你这小脑瓜就不能消停些?”
“你们都散了吧,本太子守在这里便是。”太子叮咛四周宫人道。
城中传出动静,英王于宫中宴会上向天子酒中下毒,幸被太子发明,现在已被囚禁。
寝宫内,香炉青烟环绕,金色帐蔓低垂,宫人们来来去去,全都无声无息。
他也没有进宫面圣,而是留在大营中,偶然看书消遣,或是陪她下下棋,不过大多时候他都在中军帐与其他将军商讨事件。
现在皇上中了毒,太医来看过后开了方剂,虽说一时候不会危及性命,但是却也不能顿时病愈,只得躺在床上保养。
连续数日皆是如此,只把杜薇弄的一头雾水,好不轻易大老远的返来了,却不进城,这么守在城内里算是如何回事?
风暮寒悄悄点头:“兵临城下,太子迫于各种压力,定会忍耐不住,他自以为先动手为强,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然我又如何能想体例弄到别的那块玉片?”
前日宫中酒宴,皇上刚饮了英王敬上来的酒便俄然倒了下去,太子第一时候便跳出来护驾,以后又当场抓到了一名送酒的小内侍为证,统统证据都指明是英王在酒里下了毒,企图毒杀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