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人向前一步,施礼道:“三蜜斯说了,她出府那一日,伯母曾教诲她,今后不得再踏入镇国公府半步,不然如果克死了整府的人,三蜜斯的罪恶可就大了。三蜜斯胆量小,又是个没有依托的,以是怕的不得了,管事妈妈到庄上来接她回府,却把她吓病了,以是便由我们送来这副虎骨,贡献您。”
“难说啊,皇上还是很看重镇国公府的,如何能容这位子空着?”
大夫人垂了头,哀哀道:“都是我这做大伯母的没用,管束不当,父亲您莫要活力,今儿是大喜的日子,为了这丫头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三蜜斯莫不是想让镇国公把这骨头熬了喝汤吧?”
“三蜜斯本想用此泡了酒来贡献您,但是庄上连米都没有,只能这么送来了,还请镇国公莫怪我们三蜜斯。”梁护院人长的诚恳相,抱拳拱手,态度不卑不亢,此言一出,席间唏嘘声响起一片。
“是,三蜜斯的人现在就在外边。”
“哎,谁让那孩子如此傲慢,传闻她大闹灵堂,就连孝服都不肯穿……”
大夫人一脸的茫然,转头看着那管事。
大夫人咬着嘴唇,一副狠下心来的模样道:“三蜜斯说了,今儿她不会来了。”
“三蜜斯可有话要你们带过来?”镇国公看向那几个农户打扮的男人。
刚才她还一副委曲的伯母姿势,但是才一转眼的工夫,就被那丫头给搅了,当众哭穷不说,还指桑骂槐的说她虐待孤女。
一刹时,四周统统人都向这边投来鄙夷的目光。
“这过的是甚么日子啊。”
贺礼?甚么贺礼?三蜜斯那庄上穷的只怕连饭都吃不饱,那里来的贺礼?
世人正在群情纷繁,俄然过来一名府里的管事,来到镇公府面前禀道:“三蜜斯的贺礼到了。”
镇国公沉默不语,眉头倒是皱得更紧了。
席间世人无不猎奇的睁大眼睛,都想看看这位被赶出府的三蜜斯,送来些甚么贡献她的祖父。
“三蜜斯庄上连米都没有……”
“就在这说。”镇国公也是一副倔脾气。
大夫民气中更是对劲,转头向镇国公委曲道:“父亲,您看这三丫头……”她本想趁机落井下石,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镇国公见了那东西,脸上并没有怒意。
“三蜜斯怕是碍了甚么人的眼吧……”明天来插手宴席的夫人们,都是些有身份的主儿,有些人本来就看不惯大夫人那对劲的嘴脸,仿佛公爷夫人的名头已经到了她头上似的,阿谁夸耀劲,实在惹人讨厌,以是这时候,她们更乐于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