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暮寒轻笑一声,重新将水浇在她的身上,“害臊做甚,你身上哪块是为夫没见过的。”
“不要!”杜薇苦着小脸,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小姑姑说这分歧端方……”
“你走路如何没声的,想吓死几个么!”她心虚道。
“嗯。”风暮寒应了声,却站着不动,看她背着身将中衣脱了,暴露白净的脊背,被汤药溅到的腰部微微有些发红,不过幸亏不太严峻,也没有起水泡的迹象。
“如何?不再演下去了?”头上传来风暮寒略带戏谑的声音。
约莫过了好长时候,她才猛地想起屋里另有风暮寒这号人。
杜薇手忙脚乱的伸手去挡,嘴里支支吾吾,“世子爷,她们都还看着呢。”
“那位小姑姑……与你仿佛很熟?”她摸索道。
“说故事听?好啊!”杜薇眼睛一亮。
风暮寒的手一滞,不悦道:“别罗嗦,快些脱了。”
奉侍世子妃不是她们这些下人的事么,为何世子爷竟会亲身脱手?
若说她是喜好着他的,可为何还会让他收别的女人?若说她对他偶然,但是明天她的这番话又要如何解释?
“想不想再睡一会?”他凝睇着她的眼睛,低声道,“还是想听为夫给你说个故事?”
“刚才……产生了甚么事?”他的声音幽幽响起,听上去有些不逼真,飘忽不定。
就连她也说不清这倒底是一种甚么样的感受,胸口又涨又闷,嘴里发苦,仿佛整颗心都跟着揪起来似的。
看着他那副无辜的模样,杜薇不由有些泄气,“算了,当我没说。”她拉起中衣,一边四周寻着替代的衣裳。
“就这些?”
与她共游江山,马踏平地,就算闲云野鹤也胜似天上神仙。
那丫环刚来到杜薇面前,手里的帕子却被风暮寒拿了畴昔。
风暮寒挤到她身边躺下,顺手将她揽在怀里,语气似比常日沉重很多,固然他的故事里没有指名道姓,但她仍然能够听出来,他所报告的,是曾经的他与那小姑姑的事情。
她一边胡思乱想着,起家清算好衣裳,独自回了寝房重新躺下闭了眼睛。
杜薇昂首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清贵如他,本该高高在上,享用别人奉侍的南王世子,现在竟要服侍起一个女人来了。
杜薇干脆转过身来,正对着他坐着,晶莹的水珠顺着她胸前的美好弧线缓缓而下,显得极其诱人。
屋里,杜薇见羽萱走了,悄悄叹了口气。
没有她所想的轰轰烈烈,也没有那些爱情段子里的蜿蜒盘曲。
“还好。”他含混道,伸手想将她抱起来。
风暮寒从屏风上拿起一件洁净的中衣,展开裹住她的身材,“为夫的小狐狸向来不肯亏损,如果她主动逞强,必有启事。”
杜薇脱了衣服伸手便想去拿水瓢,俄然有丝丝温热的水流从她的后颈部流滴下来,转过甚,却见他手里端着盛水的水瓢站在那边,眼底柔光波纹,不似昔日那般凌厉骇人。
我这是如何了?
几个丫环吓的大气也不敢出,低头退出门去。
屋里的丫环更是惊得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你到底想问甚么?”她眨着眼睛,安然的望着他。
俄然,她的身子腾空而起,待她反应过来时,风暮寒已将她抱进了净房。
风羽萱睁大了眼睛,惊奇的看着风暮寒将凉帕子冷敷活着子妃烫红的手背上,又伸手去解她溅上汤药的衣裳。
杜薇却猛地本身站起家,避开了他的手,他不想说,她天然也不会勉强,不过明天那小姑姑确切很让她心烦,竟然还劝她替他收女人……
羽萱站在那边更显难堪,她看着风暮寒将世子妃沾上汤药的衣裳脱了,细心检察她身上有无被烫伤的陈迹,心底不由得涌上一股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