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侍妾闺门札记 > 继续找茬(加了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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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霍怀勋听背后那祸害人小妖精低声一呐:“好了,大人。”

有人天生痒痒肉,挨都是挨不得,恰好欢娘是另一种,任人挠断了气也能岿然不动,可眼下见霍怀勋饶有兴趣,总得顺他意义,便也给他个反应,将身子骨儿躬成一团,翕唇哀哀叫喊:“爷……不要……嗳哟……嗳……痒死了……爷坏死了……弄死人了……爷饶命……”

欢娘盯住柳嵩:“妾身就是个郑家奴婢,主子拿我当作顺水情面,给人取乐,末端还来体贴一声,妾身还得感激舅老爷呢!”

窦小凤伶仃出去,见霍怀勋正拿着铜盆,亲身往中间座地盆栽内咕噜咕噜倒水,再瞥那巾帕子上略有些红痕,冷道:“哟,这动静,还玩得不小!”

霍怀勋被她叫得一起一伏,好像枕波浪上,舒爽得很,只那声“民妇”这会听得有些奇特。

他屁股一撅,窦小凤就晓得要干吗,怎会看不出他那点儿花花肠子。

再讲究忌讳一些男人,家中女眷身子不洁净时,也是避之不及。

霍怀勋爽了,哈哈大笑,逼近两寸,将桌上人儿迫到墙上卡个死:“你不是民妇,也不是民女,你是叫爷活小奴!是爷寻高兴甜果子!”

他眉头一挺,不大信邪:“别跟爷来这一套唧唧歪歪,爷不吃!装蒜是一个,至于疼得要死要活吗!”

霍怀勋哼哼:“爷弄得你活不活。”

窦小凤内里听那郑家小妾叫得一浪接过一浪,叫得人骨头都酥了,也不晓得那爷玩甚么把戏,又恐怕柳嵩趴内里听墙角,肥水不流外人田,将支棍一抽,窗扇落下来,捂紧实了。

这想一出是一出怪胎!是哪来狗屁怪癖好?

欢娘只当他要摘本身衣衿,从速挡了,却见那手倒并没冒昧,只是滑到本身脖子里,手指头一蜷,竟然……挠起痒痒来。

眼喷火,嘴儿里却捧得人上天。

霍怀勋方才颓废气儿又没了,摸摸下巴。

欢娘两只脚儿悬空,晃了两晃才坐稳柔嫩垫子上:“大人这是干吗?”说着就要跳桌。

欢娘呜呜点头:“短长……”

倒霉啊倒霉!

霍怀勋哪用她说,人早凑到帘门口,偏头叫窦小凤从速催柳嵩弄盆净水和汗巾脸帕出去。

他发了赖皮性子,勾她下巴:“来,先叫一声好哥哥听听。”

再等他双手瘫软垂,欢娘才趁机脚儿一踮,跳下榉木半桌,抖抖裙面,朝门处走去。

柳嵩赶紧唤来中间服侍良哥,私语一番,又叫他跟上送人,盯着欢娘背影离了,才返回屋内,上前,俯下腰,好声好气道:“霍爷,这回但是对劲啦?”

欢娘说这话也没抱甚么信心,这些日家也听郑济安叽歪骂过,此人白披着一身官服,实在就是个商户出身贩子之徒,交友甚杂,另有案底身,他如果个能体味别人苦水人,本身现现在如何会站这儿。

霍怀勋抬眸凝她,半桌背后壁上嵌着一叠竹林七贤瓷板画,画上人物仙风道骨,把酒言欢,翩翩冠袍,几欲成风,画前人儿倒是一派人间炊火,生得润腻如玉,肉葱嫩香,哪一处都是勾得叫人啃吞一口!

他不爱听,找茬:“甚么民妇,你是哪个男人妇人?你家男人叫甚么?”

霍怀勋哼哼唧唧地转过身去。

嘿,这十来岁小娇人儿,个子还没长到本身胸口高,看得不过一坨儿棉花肉,抱起来还挺沉。

欢娘正腹诽,听着脚步,心忖这幅风景模样,引来一堆人出去瞧看猴儿把戏,再顶着个鲜血淋淋裙子出去,我还要不要活了,情急下娇声一喊:“别让他出去!”

欢娘听他开端说得露骨,有点儿失色,唬得赶紧住嘴。

霍怀勋到处都满足了,瞳人里光芒却散淡下来,仿佛失了些兴趣,手滑下来,笑意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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