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官幼年力微,经历尚浅,怎能担负此重担,处理了此事呢?怎堪如此重担呢,望王爷收回成命啊。”
“是末将目光鄙陋,末将服了。”目瞪口呆的李长安赶快回过神来,说手握拳,跪下身去处颜舒赔罪。
“谢王爷如此看得起下官,下官定极力而为,不负王爷所望。”颜舒站起家,朝景王屈身一拜。
世人看到了粮车进了虎帐,厨子兵查验并查收了新米,确认后,兵士们大喜,齐声高呼:“颜大人贤明、颜大人贤明。”
长安西郊夙来无人居住,练习场有千米空旷。中间林立着五六尺高的靶子,供将士们射击用。只见李长安此时已经卸了那银色铠甲,只着红色中衣,袖子挽起来,暴露结实有力的大臂,左手持大弓,这弓箭也不成小觑,非力量小者所能拉动。李长安仰天长喝一声,又手拿了箭,拉了弓弦,之间那箭嗖的一声射了出去,正中红色靶心。在场的将士看了纷繁喝采,当真是百步穿杨。
二十两运量的顿时浩浩大荡的进了虎帐,好不壮观。
“颜大人你可别小瞧了众将士,这虎帐里还真有神箭手,对了,就是三日前顶撞你的李长安但是着名的神箭手。”董冲指了斧正拉开弓箭的李长安,此时李长安暴露健壮的手臂,乌黑的皮肤和健壮的肌肉在阳光的晖映下有些发亮。四周有些兵士脱了上衣,暴露健壮的臂膀。
“王爷那里的话,为皇上、王爷办事乃是下官分内之事。只是下官少不经事、政见薄鄙,还望王爷莫要多多提示才是。”
“颜大人,请坐,你这新官上任也有些日子,按理说你是本王的部属,本王本该在你新任期间便宴请你的,可惜本王事件繁忙,三日以后你便要前去河南,本王有些事情还是要叮咛一二。”李崇见颜舒进了门,让人叮咛了上茶,便坐下身去。
“我看是颜大人自谦了,且不说那陇西瘟疫那么大的事端,朝堂高低多少官员派出去都束手无策了,却不料被颜大人给处理了,就说说那前些日子的西神策营的叛变,三日以内颜大人便停歇了去,可见颜大人当真是幼年英才。”
“你是该罚,那本官就罚你用性命来保护长安城百姓的安危。”
“朕封你为黜置使,三天后出使河南。”
“李将士请起,我只是想奉告李将士,看人也须入木三分方可。本官也佩服李将士的豪气仗义,但愿我们有机遇能在疆场上一起保家卫国。”颜舒知李长安确切是佩服本身了,今后或许能为己用,弯下身去把李长安拉了起来。
言罢,颜舒用力把弓箭拉出很大的弧度,对准靶心,俄然箭离了弦,直脱靶心。但这不是最让人诧异的,更让人诧异的是,李长安的箭被颜舒的箭击落,并且直脱靶心。
“唉,颜大人莫急,本王又不是让你杀了他,我只是想测测他的忠心程度,我想要他手中河南军十万兵权。”这个老狐狸,竟然诈了一诈。颜舒悄悄捏了一把盗汗。固然是夺了朱温的兵权,但此是也绝非易事,怪不得这老狐狸让我去以身犯险,此番定有伤害。
颜舒终究暴露光辉的笑容,她承诺的事情已经做到,眼下的军默算是稳定了,这是她的第一步。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