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了,表妹,劳你顾虑了。”独孤诚望着穿戴的一身淡粉衣裙的苏予墨,心中有些不屑。他们独孤府多养一小我又不是养不起,苏予墨穿得如许寒酸干吗,这说出去是她独孤公子的表妹,估计别人都不信了,活生生地将本身打扮成丫环模样,真是让人如何说都不是。独孤诚在本身内心嘀咕着。因为他打小就不喜好这个表妹,苏予墨在世人眼里但是可贵的大师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这些跟本身都沾不上边。特别是她竟然喜好研读医书,这更是让本身生厌了。试问,要与一个兴趣爱好与本身截然分歧的女子相处,他如何能提起兴趣呢?
“恕孩儿不孝,让爹您担忧了。”独孤诚一身粗布麻衣,脸上拉茬的胡子,神采有些狼狈,明显是蒙受了严峻折磨模样。见到独孤复眼中满含泪水,心中一颤,本身消逝了这么久,是本身让父亲担忧了。有些自责,单膝跪地,向独孤复请罪。
“你娘因为你去泾原失了踪迹,哀伤成疾,惶惑整天。本日半夜天就起床了,说甚么也要去永安寺给你上住香,但愿保佑你有一天能安然返来。”独孤复长长的感喟一声,仿佛脸上又多了几层皱纹。光阴不饶人,这思子心切的表情更是不饶人。“许是你娘的诚意打动了上天,上天赋让你安然返来,不忍心让我二老悲伤。”
说完,便走到门外,差了下人进屋,冷声道:“你将少爷扶回房中好好歇息,服侍他梳洗一番。”回过甚来对苏予墨和顺说道:“等下,你为你表哥瞧瞧身子,看另有没有其他伤处。”说着,暴露宠溺的笑容。
独孤复见他如此安抚,心中舒了一口气,腿伤应当会渐渐好的。但是独孤诚是本身独一的儿子,岂有不担忧之理,便道:“你表妹从杭州来了,她颇精通医术,等会儿让她帮你瞧瞧,信赖不日你的腿便会规复。”
“劳爹娘挂念了,是诚儿不孝。”独孤诚闻言,再一次想站起来施礼的,可何如,腿不动好久再加上有伤,一个趔趄又跌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