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大力道:“我儿,本日朝堂之上,有何新奇之事?”
毕成点头称是。毕家二子便分开“大丰园”,各自办事去了。
“这却也不像,这许超前年,送咱白银一万两。后才传闻是剥削了军费所得,幸咱家力保,才免了官司。今后便可看出,其心必是真想插手我族。此次送画,虽办的不甚全面,也是一片忠心。”
这天,高三炮正在家中喝酒,忽见郑丁仓猝出去。
毕老儿也是哈哈大笑,一不留意,便又咳嗽起来。
毕成道:“这三省总督苏泯、塞北省布政司吕有志、都司谷青,却不是我毕家一族之人,不好节制。只要边柳卫赵济安一人,是咱自家之人,但贩子出身,常日里为我销赃,分流银钱倒是妙手。兵戈倒是无方。实无良策也。”
“那此图我便原物送回?”
毕成道:“父亲一说,倒是功德。我傍晚便去见圣上,申明此事。”
“那倒是许超暗中勾搭敌手,想害咱家?”
“父亲,另有一事孩儿需求禀明。”
毕老儿道:“服侍当今万岁,喜怒无常。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便是最好之体例。”
再说毕成,现已退朝,亦回到“大丰园”。这毕成虽是一品权臣,凡是有事,还是善与其父毕大力商讨。父子二人,正在卧房后密室说话。
二人不知何故,便问起此中启事。毕龙便将方才所经历之事一一说了。哪知毕大力听罢,却又欢畅起来。毕成,毕龙亦便问何故。
这郑丁奸损之人,来此和高三炮商讨事情,定不是功德。倒是又说得甚么?且听下章分化。
毕老儿道:“这倒是件功德。”
“何事?”
再说肖猛坐上沙船,一起南下。行的却都是远洋之航路。这沙船管带名唤李子方,跟从邢立已有十余年矣。因上船之前,邢立特地叮咛好生接待,故全船世人都对肖猛非常客气。每日饮食,海鲜、肉脯、菜蔬、精米干饭,又有酒水,也筹办得非常丰厚。李子方见肖猛无事可做,便又送一本怪谈杂书《仙怪世常集》,供其解闷,闲暇之余,仓内翻翻册本,也舒畅得很。
毕龙道:“本日真真气杀我也!”
毕老儿道:“你料那苏泯是何许人也?乃是童国老亲信,想当年我拉拢兵部尚书郭有常,这童老儿便拉拢兵部右侍郎苏泯。而这吕有志、谷青,童国才亦认定是些人才,一手汲引。这回,倒是乐极生悲了。这三人虽有些手腕,比起穆子丰、张林宗、李让等巨奸巨匪,还是小儿了很多。而赵济安,刁猾之人,恐怕本身失了‘利钱’。我料他便是出兵互助,亦不肯实心互助,装装模样罢了。这童家一族三人若去剿匪,败多胜少。此事之上,这童国老却先输棋一招。我等便等着看这场好戏罢。如有可行之机,再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