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犯了健忘病了,另有一‘五宝匕首’,你却只字未提,还想再此蒙我否?”
声音虽小,却被高三炮听得清楚。心下蓦地一惊,心想那沙船内另有如此宝贝?这郑小儿却只字未提,是想乱来本里正否?便走到近前,想再听个明白。下边众男人见高里正到来,都不敢言语。
“不如如许,彻夜鸣锣,在北沙岸点将点上,筹办检阅全岛兵士并嘉奖郑丁本人,大哥本部人马在左,我本部人马在右,只将中间,留给郑丁。我料他不敢不来。到是,将他所部人马夹在中间,郑丁下台。便叫金海子对证,然后高大哥再对其部下众兄弟宣布,郑丁贰心造反,只杀他一人,部下统统兄弟,既往不咎,郑丁所分之物,俱不消收回,以便拉拢民气。到时你我两家世人再将他部下世人团团围住,定不敢冒昧。”
下边本身兄弟,听了此言,有的便抽出刀来,刚想脱手,就见两旁海盗兵士,早钢刀在手,架与世人脖子之上,一时再无人敢动。
李起龙道:“高大哥不成,这郑丁部下亦稀有十兄弟,现在捉他,如果急了,便是当即造反,这岛里打起内哄,却也不成。我倒有一计,可将其礼服。”
却说那肖猛还是一初涉江湖以后生,遇事少不得鲁莽。正要行那不当之事,却被一姓金之老儿叫住,二人长谈起来。
“倒不若这般,我等暗中联络金海子,我料其定晓得黑幕,撬出供词最好,有了把柄,便是铁证。贰心之人,杀之亦无防。”
郑丁哈哈大笑,道:“这还用问,把你那侄儿交与我,便是过命兄弟,我好,自有得他们好。”
郑丁揣好此五宝匕首,先却给金有跪下了,道:“老丈如此厚爱于我,如何酬谢?此后,我必将报之高里正,为你安排一轻省之谋生,安养天年。”
实在这郑丁,亦无甚志向,但其心巨贪,爱财如命。偶然竟为了贪婪铤而走险。
“这便是好,那小人说了。昨日,劫得沙船,发明除了海货,另有一把五宝匕首。郑将军命毛子哥、阿七两人先将一箱海豹皮拿到他本身船中,这匕首爱不释手,本身私藏了。我料这宝贝现在还揣在他怀里。见我等民气有迷惑,估是怕有人告密,便又拿了一箱鲸肉脯,分与大师。他威胁我世人道,如果将此事奉告高里正,结果自已晓得。”
高三炮点头称是,二人便先变更听马,依计而行。
第二日,快至晌午。郑丁在家无事,忽闻得有人拍门。这郑丁家宅,在镇子西北方,三间木房,又有小院子,种着几棵榆树。房后便是一木制划子埠,又系快船两条,皆是其私船。郑丁开门一看,倒是金老儿,便用心傲慢道:“金老头你来此何事?无事便打你的更去。”
传命海盗董虾道:“如此昌大表扬,怎能止郑大将军一人?高里恰是想让全岛人都知你功绩。”
“休要对我胡说!你二人方才说得甚么宝贝?”说罢,高三炮又指着金海子道:“你方才又说郑将军甚么?”
郑丁道:“这锣声倒是何意?”
金老儿道:“郑大将军,昨日还多亏了你相救?”
金海子笑道:“高里正,我二人方才说得一事,乃是听郑将军奴婢所言,昨夜里做了一梦,梦见那沙船以内,有一匕首。拿起一看,宝石镶嵌,代价不菲。想献于高里正,却俄然醒,好生可惜……”
“开口!你二人不去找些事做,明白日里在这里议论些梦话,成何体统?从速去海边帮右将军李起龙巡哨!”